昏死的牛勇带走。

“……江黛，求求你，求求你，陪我一起——”

牛丽丽再也无法对着江黛露出高傲的表情，一次次被江黛见识到自己最狼狈的场景，她有点破罐破摔，满脸哀求地看着江黛。

这一刻了，面子又算什么。

江黛抿抿唇，看了眼陈翠芬。

陈翠芬也不容易地挤进来，看到儿子这一身狼狈，反而很骄傲，拍拍江黛的肩膀道：“你和大山陪她去吧。”

“……好。”

江黛还是答应了下来。

等他们做完笔录时，已经接近十二点了。

牛勇被暂时扣押，牛丽丽抽噎着，三人走出了警局。

他们刚走到警局外，那个年轻的小警察走了出来。

小警察脸上还是稚气未脱的模样，看着是实习警，他沉着脸，走到江山旁边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小子，你这拳头够狠啊，是不是跟人学过功夫？”

江山瞅了江黛一眼，摇摇头。

“警官，还有事吗？”

江黛问道。

“哦，我叫晁嘉，你们可以叫我晁警官，”小警察递给江黛一串手写的手机号码，“这个给你们，以后有需要，可以打这个电话。”

晁嘉手指比了个6，放在耳边晃晃。

“为什么给我们这个？”

江黛瞥了一眼号码，便塞进了口袋里。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兄妹俩，很有意思。”

这两兄妹可真有意思，看着不过高中生的年纪，一个有勇，一个有谋，让晁嘉起了点兴趣。

算是他枯燥生活的一点小调剂品。

“现在太晚了，正好我下班了，你们等我换个衣服，我把你们送回去。”

江山正准备拒绝，江黛果断点头：“好啊，我们在这里等你。”

等晁嘉回来的时候，本来穿着正经的警官制服，还显得青涩，现在却已经是一身时尚的风衣打扮，风衣质感颇好，衬得他腰细腿长。

耳朵上还有颗小小的钻石耳钉，在夜里显得格外熠熠生辉。

江黛眼尖，看出他腰上系的腰带正是当下这年最火的牌子的限定款。

少说也要五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