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快炖好了!”
她身上穿的那件卡通围裙不怎么合身,粉嫩又艳丽,背后系的蝴蝶结歪歪扭扭显得有些滑稽。偶尔掉落的耳畔碎发被她随手拢回耳后,所有注意力都在热锅上。神色专注又温柔。此刻的她,和晁嘉印象里那个冷血无情、利字当先的形象相差甚远。怪。有点怪。非常之奇怪。晁嘉薄唇紧抿。小狐狸为他洗手作羹汤的温馨画面,让他有种极不真实的怪异感。他甚至怀疑,难道此时此刻自己还在梦里?戴上厚厚的厨房手套,她将滚热的烤盘端出,回身放到餐桌上。蛋糕胚像模像样,蓬松柔软,烘焙的香甜味道渐渐在空间内弥漫开。江黛喃喃感叹,“这活儿也不比开公司轻松啊!”一抬头。恰撞进一双满是审视的桃花眼里。那人身着灰黑色的真丝睡袍,正双臂环胸侧倚在吧台边,冷着脸看她。大约是因为伤口撕裂浸水发炎,现在还未退烧,那张英俊的脸上泛着一层病气的白,嘴唇无色,神色不似从前的无赖慵懒。那双最爱含笑的眸里早没了丁点儿笑意。倦气浓浓,恹恹无神。晁嘉往日磁性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磋磨过,“你怎么在这里?”“十二说他家大少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淋了雨还可能发起烧,让我来看看人还活着没。”江黛笑眯眯。“……多管闲事。”晁嘉环胸嗤笑。不知是在说十二,还是在说她。“嘴真硬啊。”江黛翻了个白眼,转身继续忙活。烤箱的余温让空气都变得格外温暖,与窗外的冷雨呼啸形成了鲜明对比。晁嘉眸光微动。视线扫过整个开放式厨房,从凌乱的操作台、到丢过鸡蛋壳的厨余垃圾桶、最后落到桌上的蛋糕胚上。“……”他哑声道:“这蛋糕,你做的?”“不然还有谁?难道是你做的?”江黛话里带刺,头都不回地炫耀,“第一次做,卖相还不错吧?现在甜品店都关门了,将就吃吧。”金黄色的蛋糕胚光泽很诱人,看上去,挺不错。“咕噜。”晁嘉肚子发出重重抗议。他昨夜回国行事匆忙,食欲全无,截止到现在还没吃任何东西,早就饥肠辘辘。但。忽然又想起昨晚被她和那个演戏稀巴烂的小子气走的伤心事,晁嘉脸色一冷。——哼!算了——他黑着脸拉开餐椅。跟谁过不去都不能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晁嘉拿起西餐刀叉,动作标准如切牛排般切开蛋糕胚,用叉子塞进嘴里一小块嚼嚼嚼。……出乎意料。味道丰富,很好吃……真,是那小没良心的丫头自己学着烤的吗?为他?烤的?晁嘉盯着蛋糕胚,愣愣出神。“你,还在做什么?”他又忍不住问。“病号当然要喝鸡汤补补了,”女孩声音清亮,抓着锅铲挥舞,“再等会儿,快炖好了!”她身上穿的那件卡通围裙不怎么合身,粉嫩又艳丽,背后系的蝴蝶结歪歪扭扭显得有些滑稽。偶尔掉落的耳畔碎发被她随手拢回耳后,所有注意力都在热锅上。神色专注又温柔。此刻的她,和晁嘉印象里那个冷血无情、利字当先的形象相差甚远。怪。有点怪。非常之奇怪。晁嘉薄唇紧抿。小狐狸为他洗手作羹汤的温馨画面,让他有种极不真实的怪异感。他甚至怀疑,难道此时此刻自己还在梦里?戴上厚厚的厨房手套,她将滚热的烤盘端出,回身放到餐桌上。蛋糕胚像模像样,蓬松柔软,烘焙的香甜味道渐渐在空间内弥漫开。江黛喃喃感叹,“这活儿也不比开公司轻松啊!”一抬头。恰撞进一双满是审视的桃花眼里。那人身着灰黑色的真丝睡袍,正双臂环胸侧倚在吧台边,冷着脸看她。大约是因为伤口撕裂浸水发炎,现在还未退烧,那张英俊的脸上泛着一层病气的白,嘴唇无色,神色不似从前的无赖慵懒。那双最爱含笑的眸里早没了丁点儿笑意。倦气浓浓,恹恹无神。晁嘉往日磁性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磋磨过,“你怎么在这里?”“十二说他家大少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淋了雨还可能发起烧,让我来看看人还活着没。”江黛笑眯眯。“……多管闲事。”晁嘉环胸嗤笑。不知是在说十二,还是在说她。“嘴真硬啊。”江黛翻了个白眼,转身继续忙活。烤箱的余温让空气都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