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烧,身上还有伤!”
“你伤的是胸口,又不是……”她促狭地笑,修长手指拂过他胸口的伤,下滑。正捉靶心。“这里。”男人呜咽一声。小狐狸好整以暇地挑眉,貌似挑衅。明明是很不像的两双眼睛,却透出了相似的不灭火光。晁嘉闷笑。他突然站起,一手托在女孩身后防止她摔倒,一手拂开大理石餐桌上的碗筷杂物,将她压倒在餐桌边,深深吻了下去。江黛长腿顺势抬起。桌上的零碎被扫落下桌,鸡汤碗滚落在地,轱辘轱辘滚出去几米,质量惊人的未碎,却没人再顾得上多看它一眼。激烈的动作令绷带渗出淡淡血花,满足感与情欲完全击溃痛感,疼痛逐渐变得麻木。神魂颠倒时,晁嘉早没了理智去问江黛到底想让自己帮她什么忙。也来不及去问。不过,小狐狸主动投怀送抱难得至极,只要能这样紧紧抱着她,一切都去他的吧。无所谓,都无所谓。凡是他能给的。凡是她想要的——什么都可以。“唔,好热,好热。”浑身热得难受。他难耐地扭动身体,扯开顺滑的真丝睡袍,在白昼灯光下被迫露出赤裸精壮的上身。健壮的肩背上紧绷肌肉有滴滴汗珠毕现,着实活色生香。“到底,到底给我喝了什么……”晁嘉粗喘连连,怒瞪。突然,江黛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儿。低头看眼。她神色复杂,欲言又止。“你到底放了什么!”“……”“速食鸡汤冲料包。”晁嘉:“……”江黛:“……”晁嘉:“……”江黛:“……”“……没了?”晁嘉俊脸呆滞。“没了。”江黛摊手,一脸无辜。“……”“唔。”唇角悄然挂了点戏谑笑意,江黛摸着下巴,拖长语调:“你~以为呢?”晁嘉顿时恼羞成怒。那让人心痒难耐的东西似乎在一瞬间就彻底遁形,消失不见。难道真是他的心理作用?“下去!给我下去!老子什么也没——唔……”刚想推她下去,膝头的小狐狸却忽然双手捧住他的脸,倾身吻来。那柔软的唇目的明确地撬开他的牙关,熟练至极地长驱直入,攻城陷阵。晁嘉一僵。防守已来不及,对方吻得太凶猛,将他的低喘与挣扎全都吞吃入腹。男人闭了闭眼。本要抵住她肩膀的双手只坚持了三秒,便自暴自弃地放弃,失控下滑、紧揽住她的腰,缓缓收力。速食鸡汤和蛋糕胚余留的鲜甜还在她或他舌尖辗转,似邀请对方缠绵回味。随着彼此唇舌纠缠。空气渐渐稀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等到这漫长一吻结束,二人的憋气都到达了极限,分离时唇角拉出暧昧银丝。“这是,美人计?”晁嘉喘着粗气,漂亮的桃花眼微眯成线。往日磁性声音本就因为低烧磋磨得沙哑,又染上浓浓情欲。“啊呀,被识破了~”江黛揽住对方脖颈,近乎耳语般呢喃,“那,你想不想中计?”清亮的声线亦是变得微哑,尾音幽幽地上勾,活像只身负千年道行的小狐狸精。“小没良心的。”晁嘉呼吸一滞,更加收紧她腰间的手臂,“老子在发烧,身上还有伤!”“你伤的是胸口,又不是……”她促狭地笑,修长手指拂过他胸口的伤,下滑。正捉靶心。“这里。”男人呜咽一声。小狐狸好整以暇地挑眉,貌似挑衅。明明是很不像的两双眼睛,却透出了相似的不灭火光。晁嘉闷笑。他突然站起,一手托在女孩身后防止她摔倒,一手拂开大理石餐桌上的碗筷杂物,将她压倒在餐桌边,深深吻了下去。江黛长腿顺势抬起。桌上的零碎被扫落下桌,鸡汤碗滚落在地,轱辘轱辘滚出去几米,质量惊人的未碎,却没人再顾得上多看它一眼。激烈的动作令绷带渗出淡淡血花,满足感与情欲完全击溃痛感,疼痛逐渐变得麻木。神魂颠倒时,晁嘉早没了理智去问江黛到底想让自己帮她什么忙。也来不及去问。不过,小狐狸主动投怀送抱难得至极,只要能这样紧紧抱着她,一切都去他的吧。无所谓,都无所谓。凡是他能给的。凡是她想要的——什么都可以。“唔,好热,好热。”浑身热得难受。他难耐地扭动身体,扯开顺滑的真丝睡袍,在白昼灯光下被迫露出赤裸精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