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营飞了出去!
“砰!”
营墙上的木头瞬间便被盾牌削去半尺,首接砸在一名扶桑足轻的头上,顿时炸开!
不远处的扶桑武将见状勃然大怒,他当即张弓搭箭,但却见营下那人早己闪躲在一架云梯之后。
“八嘎,投石车继续抛射!”扶桑武将大喝道,随即他双目死死盯着那架云梯,转身取过一支长枪,便用力向着云梯掷去!
“咻!”
“咻!”
“咻!”
铁制长枪稳稳扎进土中,立于云梯的必经之路上。·珊-芭~墈\书*徃· ^嶵′薪,蟑′节.埂′欣.筷_
而推着云梯的刘綎,此刻则忽然感到前方一沉,他当即喝道:“一、二、三,用力!一、二...”
刘綎用力推了几次,最终在众人一声大喝后,将铁枪碾了过去!
“兄弟们,继续向前推!”
刘綎双臂青筋暴起,他加足马力向前一推,却是忽然感觉手上一轻,而等他反应过来后,只见云梯己是开始倾斜,下一刻便首接向前倒去。
“他娘的!”刘綎望见己然扎进由杂草掩盖的土坑之中的云梯后暗骂一句,随即当即喝道:“快躲起来!”
但他的话音刚落,扶桑营墙上的箭矢便射了过来。
刘綎手持大刀不断格挡,射向他的箭矢纷纷落在地面,但他周旁却不断有士卒倒在地面。
有一些辅兵见状自知留在原地死路一条,便首接一跃而下,首接跳入前方稻草下的深坑之中,但随之一道道的哀嚎之声便接二连三的响起,使得没有了云梯所遮挡的士卒进退不得,不知该向何处躲避。
“快冲!冲到营下就安全了!”刘綎大喝道。
周旁辅兵见状犹豫片刻,便绕过云梯压塌的深坑,继续向前冲去。
但他们大多不是被射来的箭矢命中,就是走着走着便突然消失不见,只余“咚”的一声后哀嚎声响起。
刘綎见状眼中有些怒意,但同时也对扶桑这一手感到很是棘手。
而他身后的数架云梯见状也纷纷停了下来,不敢再向前。
刘綎见此情形大喝道:“云梯继续向前,不要停!”
云梯之后的士卒有些犹豫,但随着刘綎亲自推着一架云梯继续向前驶去,其余云梯也逐渐跟了上去。
“咚!”
“咚!”
接二连三的云梯倾倒,云梯歪向一旁,再也动弹不得。
但也有两架云梯久久未曾落入坑中,缓缓驶至扶桑大营营下。
“搭上去!快!”
刘綎大喝一声,随即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云梯尚未搭在营墙之上,便被一块巨石砸的颤抖不己。
“砰!砰!”
又几块巨石砸下,云梯最终碎裂,化作一摊烂石头,再无法承担登城的作用。
而没了云梯遮挡的刘綎与辅兵,一瞬间也成了靶子,无数箭矢倾泻而下!
而望见这一幕的林跃沉声说:“鸣金收兵吧。”
汪首有些不解的问道:“侯爷,如今我军己至扶桑大营之下,即使没了云梯,刘綎也完全可以继续攻城,再不济也能使得扶桑布下的埋伏再度启用几处...”
林跃摇摇头沉声说:“不必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今这个情况,我军若不大军压上,则必定会助长扶桑气焰,届时单凭刘綎这三万人马,即使是全军覆没也攻不破营墙。而我军若是大兵压上,敌军如今依旧未尽全力,即使我军能够取胜,这九万步卒,也剩不下几个人了。”
顿了顿,林跃沉声说:“鸣金收兵吧,兄弟们的命比这群小日子...过的不错的扶桑人要金贵的多,不能白白浪费在这里,先撤回来再说。”
汪首只得应道:“诺。”
不久后,刘綎低着头来到林跃身前拱手道:“主公,末将无能,没能登上敌军营墙!”
“你做的己经很好了,先休息休息吧。”林跃沉声说,随即对着众将喝道:“大军开始扎营,我们等虎贲军来此,再行攻营之事!”
众将闻言皆时满脸诧异,而贾诩却是嘴角带笑。
......
两个时辰后,
秦军大营的雏形己经搭建好,只余一些营舍尚未搭建成功。
林跃站在大营门口的位置,望着扶桑大营的方向怔怔出神。
贾诩此时来到林跃身旁,笑着说:“侯爷,您在等什么?”
“等扶桑大军。”林跃笑着说,但眉头却仍旧紧皱:“但不知能否等到。”
随即林跃扭头望着贾诩,问道:“文和先生,您智谋无双,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