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长老捋了捋胡须，点点头。

“为什么还要救我？你该盼着我死才对。”陆明烛的眼中带着些嗜血的气息，隐隐有要出手的迹象。

知道他身份的人，都该死。

那长老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反问。

“慕宁仙子也知道吧，她不一样没有杀你。”

“她不一样。”陆明烛别过脸，随即冷笑，“她也想杀我，只是没有合适的时机罢了。”

那道长看向陆明烛的眼中带着深意，“那你如何解释慕宁为了救你和你双修？她本来没必要这样的，静静的看着你死不就好了。”

“哼——”陆明烛不再回答。

他也很疑惑慕宁为什么没有趁他之危害他。

“好了，说吧，你想知道什么？这往生石都会告诉你的。”

道长看着陆明烛一眨不眨盯着石头的样子补充了一句，“只能问一个问题。”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我可以给他很多血也不行吗？”

“不行。”

陆明烛：“……”

陆明烛很纠结。

他想问如何才能解开自己身上的封印，释放自己体内的魔力，这是他漂泊这么多年让他能坚持下去的动力。

但是他最近他也有一个很好奇的问题。

那是关于慕宁的。

“你说这石头能通古今？知未来。”

“是。”

“……真的不能问两个吗？”

“只能问一个。”

“……”

“你就是把这石头砸了也只能问一个。”

陆明烛扯了扯嘴角，他现在真的很想杀了这道长。

这种似乎对他心里在想什么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样子太欠揍了。

“知道，我就问一个问题。”

陆明烛翻了个白眼算是妥协了。

他划破自己的手心，将血滴在石头上。

他很纠结。

自己该问哪个。

一想到自己居然拿那个可笑的问题和接触魔族封印相比，他就觉得荒唐。

慕宁怎么可能有魔族重要？

他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夺回魔族，现在居然因为她放弃？怎么可能？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