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么一个无知的小丫头帮她回答问题。

“你刚才问的是什么问题啊。”莫离的声音中，奶味儿十足，霍银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种声音会和这个终极问题有什么关联，以至于他都没有对莫离的问题作出任何反应。

当莫离用不耐烦的语气再一次问他时，他才如梦方醒，满脸不悦地说：“你真的要代替公孙丫头吗？”

“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不想吗，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别墨迹了，赶紧问，我才不愿意被这么多人当成猴来欣赏呢。”

“你看得懂这个公式？”霍银不放心的问。

“的确看不懂，如果你将里面的常数K，换成变量R，我或许会稍稍能够理解一些。”莫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