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叫柳向晚才是智商担当呢?
有问题找柳向晚就对了。′d-u¨s_h,u′8/8..\c?o′m_当然,我之所以找柳向晚,倒也不完全是因为我不想动脑子。要知道,我虽然是玄门中人,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其实并不算是玄门三大家的人。因此,其中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倒也正常,毕竟从来都没有学过,这道题属于超纲的范畴。一路无话,我们到的时候,于舒雅正和小卓坐在亭子里面不知道做着什么手工。柳向晚飘在旁边,时不时的还会说上两句,画面看上去倒是挺和谐的。经过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似乎小卓也逐渐接受了家里面有个“鬼”的事实。其实这东西,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呢,我怕鬼,鬼却未曾伤我分毫;我不怕人,人却让我遍体鳞伤。事实的真相往往就是这样,你越是心理忌惮的,也许反而越不能对你构成威胁。只是从小到大的固有认知,一遍遍的在潜意识层面不断的强调,从而让人对鬼产生了恐惧。这种恐惧仅仅停留在思想和意识层面,至少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应该是这样。就好比小卓,只是接受起来需要一个过程而已。?k~s¨j/x¢s!.,c′o*m*现在她也能看见柳向晚,反而之前的那种害怕,开始一点点消失。毕竟不管鬼这种东西,再怎么谈之色变,即便柳向晚就是鬼,但实打实的并没有伤害她,接受也只是时间问题。况且,回到一个比较现实一点儿的问题上来。小卓离开这里,上哪儿找这么好的工作去啊?这就跟殡仪馆、停尸间需要工人,这不照样也有人愿意干是一个道理吗?“小张来啦!我们刚才还真说起你呢!”见我们走过来,于舒雅笑着站起身给我招招手,脸上还挂着笑容。那感觉就好像我是他女婿一样。简单寒暄两句,我这就说明了来意。于舒雅也明白,我们的事情她插不上手。既然插不上手,她也就懒得过问,问我们想吃什么,带着小卓出门买菜去了。“你怎么三天两头往我这边跑?你媳妇儿知不知道?”柳向晚衣袂飘飘,坐在圆桌旁边,用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问我。我说:“我一个大男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她一个妇道人家,还能管我不成?”这话说得颇有几分古时候大男人的感觉。柳向晚噘噘嘴,淡淡说了一句:“男人都一个样,越是缺什么,就越是炫耀什么!”什么意思?这是在说我缺家庭地位,所以才越是在别人面前炫耀家庭地位? 真别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小??×说§:C%¤M*S¢D| @首?}发&“行了行,我今天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说着,我给可欣招了招手,示意她把手机拿出来,找到那段录音,点开之后轻轻放在圆桌上。随着录音的不断播放,我看见柳向晚的眉头越皱越紧,眼神频频看向我,有疑惑,也有问询。不过我却并没有说话,只是示意她安静把录音听完再说。“这个汪长树死了以后,在阴市半步多遇到了一位高人,是这位高人帮助他还阳,并且让他去找陈君,目的是为了天授之人?”我点点头:“嗯,这个汪长树我也是在偶然的情况下知道的,至少就我目前来看的话,我还没有找到他会说谎的理由!对于这个事情,你怎么看?”柳向晚捏着眉心仔细思忖了好长时间,这才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着说。“不外乎,几个问题。首先,这个人高人究竟是谁。其次,他为什么会知道天授之人会出现在汪长树的后世子孙里面。最后,他为什么要让汪长树去找陈君,而不是陈太爷。”该说不说,柳向晚和我的分析还是比较一致的。紧接着柳向晚继续说:“如果这个汪长树所说的这些事情全都是真的,那么我几乎应该可以肯定这个高人的身份究竟是谁。不光是我,如果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陈君应该也能在第一时间锁定这个人的身份。”嗯?人家汪长树不都说了,连他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吗?我说:“是谁啊?”柳向晚说:“这个高人肯定是玄门三大家的人,符合这个条件的,你爷爷和我爷爷,理论上来说都是有可能的。但是能知道天授之人究竟会出现在哪儿,只能是我爷爷动用了天卦的结果!”听到这里,我顿时“噌”的一声就站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这个高人就是柳青木老爷子?可是不对啊,你爷爷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柳向晚深吸口气说:“我不也早就已经死了吗?”你这么说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听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