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现在的情况。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能选择死亡，或服从。”

洛璃垂首，场地静默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洛璃身上。

片刻后，她抬眸，“她不是我的契约兽，我命令不了她。”

白袍人闻言微微蹙眉，“洛璃，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他还是不敢让实验体停止对蓝清清的攻击，这个鲛人比他想象中还要强，他不敢冒险。

他抬眸看向蓝清清，淡淡开口，“碧波灵鲛，你怎么看？”

蓝清清知道他也是远古的神魂，对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并不感到惊讶。

闻言她闪身飞上空中，蓝色的光芒一闪，一只绝美的碧波灵鲛出现在空中，手握一支半人高的三角戟，淡淡指向白袍人，“我知道你是谁。”

洛璃眸子一动，还好稳住神情，没有变化。

不是，她们的计划里也没有这一环啊，蓝清清怎么还自由发挥上了！

北冥羽他们的角色也微微一颤，好在白袍人的注意力被空中的蓝清清分走了大半，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脸色的变化。

几人默默对视一眼，蓝清清这是演的哪一出？也没和她们通过气啊！

白袍人的眸子一颤，抬眸看向空中的蓝清清，“哦？那你倒说说看。我，是谁。”

洛璃保持动作不变，闻言悄悄抬眸，看蓝清清准备说些什么。

蓝清清手中的三角戟发出柔和的蓝光，微微眯眸，声音冷凝：

“水妖灵族，雾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