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宋文沉声道。/k?a*n^s`h-u_y.e~.¢c*o?m_“我有点事情要问你,并不是对你有什么企图。”
似乎被宋文沉声一喝吓破了胆,侍女身子猛的一哆嗦,不敢再有任何违逆之举,举步走入了小院。宋文抬手,朝着院门一指,院门便陡然关闭,并开启了小院自带的阵法禁制。接着,他翻手取出百枚上品灵石,飘向侍女。侍女看着飞来的灵石,先前的惊惧早已消散无踪,眼中只剩下炽热的贪婪。她区区一名筑基期修士,面对足足百枚上品灵石,怎能不动心?“前辈,晚辈一定好好服侍你。”说着,她便手忙脚乱的去解自已腰间的束带。宋文神色变得更加阴沉,如同终年不见天日的幽深寒潭。“住手!我已说过,对你没有企图。只需回答我几个问题,这些灵石就是你的。”侍女的双手顿时僵住,抬头看着宋文,略显愕然。“在我进店之前,可有三名男修先我一步入店?”宋文问道。“有!”侍女点头道。“他们三人住在哪个院子?”宋文继续追问。侍女道,“三十七号小院。”“他们是已在此住了一段时间?还是今日才住进来的?”宋文道。·9¢5~k¢a\n′s^h-u^.\c!o`m′“他们在此已住了半月之久。”侍女答道。宋文抬手一挥,那些灵石顿时纷纷落下、侍女连忙摊开双手,将灵石一一接了下来。“多谢前辈!”她欢天喜地的将灵石装入了腰间的储物袋。“你走吧。记住,刚才之事,不要向任何人提及。”说话间,‘吱嘎’一声,院门陡然开启。“晚辈告退。”侍女行礼,转身而去。但在一只脚跨出院门后,她突然停下下来,转头问道。“前辈,真不需要晚辈服侍吗?”“不需要!”宋文冷声道。侍女失望的摇了摇头,继续向外走去。等到侍女远去之后,宋文再次关闭院门。他担心,那名侍女会将他打探景碑三人的事情透露出去,传到景碑三人的耳中,从而导致暴露;因而,这个身份不能用了;这个院子也不能久待。宋文取出一件斗篷披上,又戴上一张铁质面具。这副装扮,除非合体期及以上修为之人亲至,否则无人能窥探到斗篷和面具下的容貌。合体期修士可不是阿猫阿狗,这间客栈大概率是不可能有的。?c¢q·w_a?n′j′i^a¨.!c\o`m-宋文打开院门,径直出了客栈。值得一提的是,他并没有退掉那间院子。因而,整个客栈都无人知道,刚刚住进客栈的元婴期修士,已悄然离开了客栈。宋文御空而起,迅速离开了太郯城。急行万余里,他落在一处密林之中。脱下斗篷和面具,他再次给自已易容。不多时,一名化神中期的年轻修士,从密林中飞出,前往太郯城。 回到太郯城后,宋文再次入住了那家客栈;并且,住的是三十六号小院,与景碑三人所住的三十七号小院,只隔着一片十丈宽的空地。走入院子后,宋文也不进屋,而是坐在了院中的石桌旁。这一坐,便是整整一夜。直到次日清晨,三十七号小院终于有了动静。景碑打开院门,走了出来。但符鸿文和符开宇两人,并未与之一同现身。景碑站在院门前,四下张望;然后身形飘动,出了客栈。宋文有些诧异,景碑到处张望的举动,总给他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不过,一名神血门的核心门人,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太郯城,心虚也属正常。宋文坐在石凳上,并没有动身跟踪景碑。符鸿文和符开宇两人还在院子中,景碑很可能还会回来。另外,景碑前脚刚走,他就尾随离开,很容易引起符鸿文和符开宇两人的怀疑。事情正如宋文所料,等到夕阳西下之时,景碑回到了三十七号小院。接下来的两日,景碑都是清晨便出门,傍晚才归。宋文不禁有些好奇,景碑到底去了何处?又做了些什么?翌日。宋文赶在景碑出门之前,先其一步出了客栈,到了街对面的一家饭馆。在小厮的招呼下,宋文坐于临街的窗户旁,要了几样吃食,边吃边观察对面客栈的大门。一刻多钟后。景碑走出了客栈大门,混入街道上往来的人流,闲庭信步,活脱脱一个闲散之人。宋文叫来小厮,结过账后,离开了饭馆,远远的坠在景碑身后。他本以为,景碑外出,必有所要事。然而,景碑如同没见过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