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钧道友,在洪怡道友面前时,你可不是这样说的。_4?3~k-a′n_s_h!u′._c\o¨m^当时你口口声声宣称,此行并无特地目标。”薛枞笑盈盈的说道。
“那只是随口之言而已,道友何必放在心上。”宋文道。这时,一旁的那名玄霄宗女修插话道。“既然‘没多少收获’,那想必是有所收获。不知道友得到了多少净元天露?”宋文眼眸一转,落在了女修身上,不答反问。“还未请教道友尊姓大名?”“玄霄宗冷芝。”女修应道。“原来是冷芝道友,久仰。”宋文寒暄一句,又转头看到那名万剑阁男修,“不知阁下如何称呼?”“衡子平。”男修反问道,“勾钧道友,你可还未回答冷芝道友的问题。”“说来惭愧,我至今只收获了一滴净元天露。不知三位道友收获如何?”宋文道。“仅有一滴?”衡子平上下打量着宋文,眼神中略带几分质疑。冷芝则是瞥了宋文一眼,便没有更多的回应;像是看不上那区区一滴净元天露,又或是不屑在宋文身上浪费口舌。唯有薛枞开口道,“勾钧道友,你能得到一滴净元天露,已是极大的机缘。我可是一滴未得。”“哦,是吗?”宋文脸色平静。他主动提起自已有净元天露,无非是想探听一下,三人有没有净元天露;若有,又各有多少。如今看来,衡子平和冷芝应该都有,只是具体有多少,暂时不能确定。而薛枞此人,则不好判断。宋文主动将话题一转,问道。“三位守在此处,莫非此地有何玄机?”衡子平接话道,“道友何必明知故问!我等四人来此,无非是想进入罡气深渊,找寻净元天露。不过,这罡气深渊,罡风猛烈,加之情况不明,谁又敢贸然进入?我等三人也只好守在此地,思索进入深渊之法。”“或许,我等可以找个罡风相对羸弱的区域,进入深渊?”宋文道。“别痴心妄想了,整个深渊的罡风都是一样的,哪有什么羸弱之处?”冷芝开口道,“我比你们都先到此地,来此已有三日,早就环绕深渊探查过多次。”“既然如此,不知冷芝道友可否给我等介绍一下罡气深渊的情况?”宋文问道。冷芝道,“整个深渊成环形,绕行一圈约四十万里。每半个时辰左右,罡风会变换一次方向,或由吞转吐,或由吐转吞。罡气外喷之时,我曾冒险进入过一次。以我的实力,虽足以在罡风中自保,但却无法抵挡罡风的巨力,最终被罡风卷至高空。若是罡风向深渊奔涌时,我等进入,必然会被裹挟,直坠深渊之底。届时,恐怕稍有意外,就会粉身碎骨。”“可是...难道我等好不容进入浊灵界,又千辛万苦才来到此地,难道就这样空手而归?”薛枞有些不甘的说道。“宝山在前,岂能空手而归!若错过这次机会,我等恐怕再无机缘得到净元天露。”衡子平道,“我建议,我等四人携手,共探深渊。”“可是,我等四人同行,若真寻得了净元天露,又该如何分配?”薛枞问道。 “自然是各凭本事。”衡子平理所当然的说道。薛枞眉头微皱,没有接话,而是将目光扫向了宋文。宋文、冷芝、衡子平三人展露出的修为,都是炼虚巅峰,只有他一人是炼虚后期;就修为而言,他是最低的。另外,冷芝和衡子平都是大型宗门的嫡传,手段和宝物必然都比他这个中型家族修士,要强上不少。若真找到了净元天露,他很难与这两人相争,甚至可能被两人卸磨杀驴。最佳的应对之法,乃是与‘勾钧’达成同盟。如此一来,就算争不过冷芝和衡子平,保命定然没什么问题。而‘勾钧’只是一介散修,想必会认同他的提议。就在薛枞谨小慎微的盘算之时,宋文开口道。“衡道友所言不无道理。只是,我等就这般贸然闯入深渊,会不会太过冒险?”冷芝道,“我有一套《天罗缚风阵》。此阵有抵御罡风之效,且正好需四人催动。另外,我等可以在罡风向外喷涌时,进入深渊。一旦有所危机,则可借风势离开深渊。三位意下如何?”“恕我孤陋寡闻,从未听闻过《天罗缚风阵》。冷芝道友,能否将阵法拿出来,先让我等开开眼界?”衡子平道。“这是自然。”冷芝翻手取出四面阵盘,三小一大,将其中三面小的分别给了宋文三人。宋文接过其中一面阵法,神识探入,当即发现,阵盘有类似玉简的作用,其中详细记载了‘天罗缚风阵’的效用和操控之法。依据阵盘中的记载,此阵主要用途在于抵御罡风,以及削弱罡风所带来的冲击力。“既然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