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二十岁。
身旁的司机大哥吓得腿肚子有些发软,上下牙花子不断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看来是吓了个不轻。
然而我们几个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自从接触了这一行,深知死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阴险狡诈、心怀叵测的活人。
然而大家的心里还是对这个妙龄男子的早夭而感到了阵阵惋惜。
四个抬棺匠将尸体抬回坑底的棺材后,就将棺材板子给合上了。
我往前走了几步,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了一瓶矿泉水,倒在手上后往那棺材板子上洒了三遍。
随后又要求抬棺匠将棺材给钉上,一切完毕后,几个抬棺匠七上八下的又把坟包给立了起来。
见坟包立好,老汉便招呼着我们回去。
我一把拉住了老汉的手“大爷,你得给他跪下磕三个响头。”
“啊?我、我这···”大爷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在他的心里,觉得给比一个小几十岁的孩子下跪是不符合常理的,这种牢固的思想理念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里。
“你若是不跪,过了今天晚上他夜夜都会来缠着你,直到你给他下跪为止。”
听我这么说,老汉想到了在路上的时候看到棺材上冒着的黑气,他咽了一口唾沫,双腿一弯曲,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