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死死地盯着云，眼中的悲愤愈发浓烈。“还在？”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苦涩，“你知道外域吧，那里的星球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而我所在的尼泽特，也是无数的生命用自己的能量引动星能，无数的强者用生命引发星能的爆炸，才勉强将吞噬者炸伤的！”

佐瓦尔的情绪愈发激动，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你知道这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数不清的生命就这样消逝了，只为了给其他人争取一线生机！”

“嗯，肯定非常大。”云沉重地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一个星球的毁灭意味着什么，那将伴随着无数生命的消逝。

“你不知道，外域其实早就出了问题。他们的强者们都在想方设法地逃离，所以当最终毁灭来临的时候，他们的损失相对有限。然而，我们却截然不同。我们是以整个星球作为武器，进行了最后的反击。所有的强者都自愿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与数以亿计的生命一同，甘愿赴死。”佐瓦尔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仿佛回忆起那惨烈的场景让他无法承受。

他继续说道：“那种惨烈程度，是你根本无法想象的。巨大的法阵像一个无底洞一般，不停地吞噬着生命。那些明知道自己即将死去的人们，却义无反顾地向前走着，没有丝毫犹豫。而留下启动法阵的强者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守护的亲人，一个接一个地走到自己设计的法阵上，献出了他们宝贵的生命。你能理解那种感觉吗？”

佐瓦尔的情绪显然已经有些崩溃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云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至少能明白佐瓦尔对于那些势力的愤怒，即使隔了千年万年也无法消退。

“你知道强者们最后启动法阵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走出来，其实他们可以不必牺牲的，但是没有人走出那一步，他们在最后对我们幸存下来的人只说了一句，不要报仇，远离他们。”你知道么？你能理解么？你的老师，你的朋友，你的前辈，一个个就那么……”佐瓦尔再度崩溃了。

“所以你要报仇？”云很同情佐瓦尔。

“不，我不报仇，我答应他们，不去报仇了，我只是在救其他的星球，只要他们还在，就永远有星球上的生命受到伤害，我不想我遭受的痛苦还在这个宇宙中不停上演，我想尽可能的终结这些。”佐瓦尔抬起头看向云。

“我帮你！”云也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