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小泽一郎说到这里,他看见梦中的那根羽毛慢慢地飘落到地上,梦醒了,他张开了双眼,有些恍惚,看见南云雅子正盯着他,意识马上清醒了。他想起刚才自己被注射了吐真剂,很快就没有了意识,心里就惶恐起来。在这段没有意识的时间里,会不会在南云雅子的诱导下,说出了真话呢?还是自己什么都没有说呢?他眼神捉摸不定,都被南云雅子看在眼里,心想,这个吐真剂好是好,就是时间太短了。没想到小泽一郎这么快就醒过来,有点可惜,自己的话还没有问完。不过这也问题不大,等一下小泽一郎看了口供,一定会崩溃的,到时再问也不迟。她嘿嘿冷笑,把记录着刚才对话的几页纸放在了小泽一郎眼前,一张张的展开给他看。小泽一郎一看,如遭五雷轰顶,马上脸色苍白,自己到底还是说了,这下真的是彻底完了。南云雅子一看小泽一郎的神情,心里便有数了,她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你到底还是说了,现在无话可说吧。事到如今,你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如果你转变态度,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一条活路。”小泽一郎一听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说道:“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帮你抓到裁缝。”“好,看来你是想明白了。”南云雅子点点头道。“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怎样被敌人拉下水的?”小泽一郎顺从地说道:“那是我第一次去川荻居酒屋,晚上回去的路上,我被人绑架了。他们用死亡威胁我,让我做他们的内鬼,我害怕了,于是就同意了。”南云雅子心有不耻,这家伙真是该死!她冷冷道:“你是一个人去的吗?还是有人请你去的?”“是市政府秘书科的袁时凯请我去的。”“袁时凯?”南雅云子顿时心生疑窦。“他为什么请你去?”“他有一次来特高课办事,他的科长和小野组长在办公室商量事情,他在走廊上抽烟,我走过去借火,于是便认识了。我们谈的挺投机,他就约我去川荻居酒屋喝酒,我们喝了很多酒。现在想想真不该去的,如果不去的话,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小泽一郎垂头丧气地说道。“你们从居酒屋出来以后,他去了哪里?”南云雅子继续问道。“我们出来以后,他当时说要送我回特高课,我没有让他送,然后他就一个人走了。课长,你是怀疑这个袁时凯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