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体鳞伤,血肉模糊,心里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一定是栽在这个新上任的政保处长袁时凯手上了!当然他心里也有疑问,这个袁时凯是怎么知道他们今晚有行动的呢?难道是他未卜先知?还是有人泄密?张武看见余德海被带进来,颇有些羞愧,对他说道:“姐夫,我对不住你,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也不想把你说出来,实在是他们下手太狠了。”余德海不用张武说,也知道是他出卖了自已,心里骂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呢?他有些后悔,倒不是后悔去刺杀苏希武,而是觉得自已太急于求成,大意了一点。也许谨慎一点,等情况了解的更清楚一点,考虑的更周全一些,可能成功的把握性更大。余德海被绑在了柱子上,袁野走到他面前,微笑道:“余科长,我把你请到这里来,你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的所作所为,我都掌握的一清二楚。我希望你把今天所有参与密谋刺杀苏市长的人都说出来。你昨天晚上不是找人到你家里开会吗?到底有哪些人?又密谋了些什么?你最好是老老实实告诉我,省得着受皮肉之苦!”余德海一听,心里一惊,袁时凯竟然连他今天晚上召集人开会的事都知道,而这显然不是张武告诉他的,因为这件事自已并没有告诉张武,显然是开会的人里有人出卖了他。他马上便想到,这个人可能就是柴如海,因为他想起袁时凯是柴如海的同学,他是柴如海介绍进秘书科。但是柴如海是傅全庵的亲信,苏希武又怎么会放过他?自已正是基于这一点,才相信他的。难道柴如海通过袁时凯投靠了苏希武吗?而出卖他们,就是做为投靠苏希武的一个投名状。一定是这样的!余德海想到这里,肠子都悔青了,脸上面如死灰,心里却不甘心,说道:“袁处长,我们并没有密谋刺杀苏市长,只是在一起,发泄不满而已,想找汪先生告状。张武的事我更没有参与,是他自已想刺杀苏市长,与我无关。他胡乱攀咬,你不要相信他。”袁野看他嘴硬,冷冷一笑道:“我本来念在同事一场的份上,不想给你上大刑,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