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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攀关系到底要怎么个攀法?
他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那种拍马屁他又说不出口,本想顺其自然,结果刚好赶上时欢发烧。
一系列麻烦突如其来。
这一遭倒是让他心情复杂,连想攀附的心思都没有了。
一群只在梦魇“正常”的疯子,脑回路是真的很不正常!!!
逮着时欢发烧就是一个劲的折腾,要不是还有一人一ai靠谱些。
他都不敢想时欢在他没来前会被他们糟蹋成什么样。
常清念被自己想法吓得一激灵,看着眼前还躺在床上恢复体力的时欢,脸上不自觉露出同情之色。
在床上躺着的时欢忽然对上常清念那奇怪的眼神,疑惑不已。
这人什么眼神?
见自己爆炸头皮肤被人用来干诈骗,所以生气了?
“你眼睛怎么了?”
常清念:???
不是,谁TM在收到别人同情眼光,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倒霉经历,而是觉得人家有病?!
“你差点被他们几个折腾到死了,你觉得我眼神有问题?”
他不仅在心里想,他还大胆开麦疑惑出声。
此话一出,时欢一愣,他回想自己发烧时发生的经历。
除去被狗舔了一口,他只感觉头晕目眩,热得不行以外,其余时间几乎毫无感觉。
时欢思索片刻,认真摇头:“还好吧,即使被拉着电击也不会有太多感受。”
“怎么会没感觉?”常清念一个后仰,在听到时欢后一句又忍不住吐槽一句:“你怎么还想着电击呢?”
“没……”时欢摇摇头,脸上逐渐泛起红晕,他有些害羞的摸了摸颈脖道,“只是让我想起了之前的某些事。”
就比如……当年在某精神病院里,他被几个病友看不惯,还在发烧时就被几人联手推进了电疗室疯狂电击。
又比如……某次被病友感染流感后,他本想拉病友进电疗室报仇,结果自己一个好奇,跟着病友一块躺电疗床上了。
再再再比如……
能回忆的事情太多,时欢有些恍惚,脑海中只剩下院长那一阵青一阵白的脸庞,以及辅导员来接他回学校时那抱歉的笑容。
他不禁感慨出声,而与他交谈的常清念只感觉那叹气中夹杂着许多他不应该懂的东西。
可惜他貌似也懂了。
无非就是某些发烧与电击的那一档子事。
常清念:……
得,这里的正常人只有自己呗。
……
终于是把高马尾这个疑问宝宝送走了,爆炸头瘫痪在办公椅上,两眼放空。
殷玉茉再眨眼,主意识又回归本体上,身旁那道身影早已不在。
她起身舒展腰肢,抬眸看着时间逐渐归零,突然感觉操纵四具身体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这时间过得比以往要快得多。
也不知道计划之外的黄房怎么样了,毕竟他们只有两个人却依旧答对今天问题。
也不知道他们的线索是从哪来的。
好奇不如去问,事不宜迟,说办就办。
她转身离开房间来到对面黄房门前。
咚,咚,咚。
三下停止。
半晌黄房吱呀一声,应声而开。
但只开了一条缝,一只眼从缝中探出,很明显是带有警觉。
是公主切。
殷玉茉见她一副防贼的架势,不禁扬眉。
看来黄房这两个不可控因素也要找个时机解决掉。
就对方这个态度,即使看清来人是殷玉茉却还是在保持警觉。
不用想也能猜到,那个陌生男人是有两把刷子,居然能让公主切对她提高警惕。
“怎么?不让我进来?”
殷玉茉态度依旧如常,公主切上下打量着她,看不出个所以然,忽然扭头。
在回头时,大门敞开。
“殷姐,你怎么过来了?”
公主切扬起嘴角,脸上笑意不似作假,看着殷玉茉的眼眸也是真挚。
简直与刚才的她判若两人。
“不能来吗?”
“没有没有!”公主切连连摇头,身子侧过一边让人进入房间,“殷姐要进来吗?”
“不用,就是好奇来问点事。”
殷玉茉抬手回绝,礼貌一笑,眼神却在不断扫过她脸上的小动作。
这不来不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