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我何?我若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他派来的人所暗杀,那是我李徽无能。”
王牧之怔怔的看着李徽,轻声道:“你真是个亡命之徒,这种事上,也要赌1赌么?”
李徽摇头道:“不是赌,这是自信。且这叫邪不压正。我越是躲着害怕他们,他们便越是会得寸进尺。除非我向他们屈服,或者躲起来1辈子。那我不如辞官回家,老老实实的种地当个百姓,又何必来居巢县上任?谁也休想吓倒我,逼着我屈服。所以我1定要回去。”
王牧之吁了口气,点头道:“既然如此,本官也不拦你。你放心,若你死了,本官必要将此事禀报朝廷,为你讨个公道。”
李徽笑道:“那我可多谢府君大人了。下官告辞了。”
王牧之拱手还礼,沉声道:“李县令,你是本官见过的最莽撞,但也最有勇气之人。本官还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人。本官对你颇有些钦佩了。”
李徽哈哈笑道:“王府君万不要这么说,李徽可不敢当。告辞!”
李徽拱手行礼,昂然离开。
王牧之送走李徽后,在书房徘徊良久后,命人磨墨铺纸,开始写信。不久后,信写罢,封好信封叫来仆役吩咐道:“送往京城,务必亲手交给族叔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