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不可为之事,那是必不能违的。有些事是禁地,是不能闯的。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是不能乱来的。我不知道我说的明不明白,贤弟是聪慧之人,应该是明白的。这只是我以结义兄长的身份给你的1些忠告罢了。你听也罢,不听也罢,也不打紧。”
李徽忽然明白了,谢玄这些话绝不是他自己想说的,他说这些话定是谢安授意的。所谓明知不可为之事,包涵虽广,但其实李徽心知肚明。具体到自己身上,那便是招惹谢道韫,让谢氏声誉受损。或者是不听谢氏号令,1意孤行,脱离控制。
这些话谢玄是绝不会说的,谢玄若说,会直接点名,而不是打哑谜。谢玄是热情如火之人,爽直快捷,不会跟自己兜弯子。而且谢玄碍于兄弟情义,也不会在此时说这些话。这都是谢安教的。
“多谢谢兄教诲,我明白了。”李徽沉声道。
谢玄笑道:“罢了,不说了。贤弟回徐州组建东府军,又是1番忙碌,你我又许久见不到了。来,我带了酒来,咱们喝几杯,祝愿你1切顺遂。”
李徽笑着点头。当下谢玄命人取了酒来,兄弟2人便在大雪之中坐下,就着漫天飞雪,饮酒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