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低声道:“阿兄,这张县令不对劲。此人满口夸赞王愉,且套问我们的来意,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徽冷声道:“身处染缸,有几个能洁身自好?张敞明显是已被围猎得手。短短半年,便已如此。江南大族有今日,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些大族子弟不学无术,心志不坚,积习难改,所以根本靠不住。张氏佼佼者尚且如此,何况其他?我徐州取士,当废9品中正,选贤才是正道。”
“这也不能怪阿兄,这是东翁举荐的。”李荣道。
李徽缓缓点头,沉声道:“你也该去准备了。王愉来后,你们便可以动手了。记住,找到账簿。那账簿定在衙署之中。”
李荣拱手应诺。往外走了两步,停步问道:“阿兄,倘若衙署之中兵马反抗,那便如何?”
李徽喝道:“这还要问?我们是来查海匪的,谁反抗,谁便是海匪。”
李荣点头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