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庾氏平反,桓氏岂会答应?这不是惹他们发怒么?”司马道子皱眉道。
“桓氏吃了败仗,丢了襄阳,差点酿成大祸。桓冲若有心气,也不会让出扬州。桓氏现在只求自保,朝廷的旨意他们只会遵守。况且,平反未必便要说桓氏的不是,只说有人挑拨便是了。郗超不是死了么?就说是郗超当年的挑拨所致便是。反正郗氏已经完了,也不必顾及郗氏。这样,两边都有台阶下。岂不是很好?”
司马道子看着王愉,半晌缓缓道:“王愉,你是条好狗,但不是忠犬。本王对你很失望,但是本王却也觉得你还是个做事的人。或许,你可以将功赎罪,本王或许还能再信任你。”
王愉心中1块石头落了地,心中对李徽佩服的5体投地。这些话,可都是李徽教他的。果然句句正中要害,司马道子明显已经被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