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却坚持已见。最后,没有人能够撼动桓玄的决定,朝会不欢而散。
不久后,司马德宗拟旨发出,处以司马道子抄没家产流放永州之刑。所有人都知道,这很明显是桓玄逼着陛下下的旨意。一时间朝野愤然,王绪等人更是气的私下里大骂。但桓玄的决定终究没有人能够改变。旨意下达后的第三天,司马道子全家乘车出京,流放永州。次日傍晚,桓玄于当晚在琅琊王府密室夹层之中找到了玉玺。随后桓玄下令手下将领率骑兵前往追赶司马道子,在距京城三百里外的荒野之中,将司马道子和他的两个儿子以及妻女等数十人全部杀死。然而,让桓玄气的吐血的是。很快他便发现那玉玺是一个赝品。叫来其他人鉴定,包括王绪在内的所有人都表示玉玺是赝品。桓玄气的将假玉玺摔得粉碎,他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但得罪了所有人,还被司马道子摆了一道。司马道子临死之前成功的恶心的桓玄一把。真传国玉玺也随着司马道子被杀而不知所踪。司马道子心乱如麻,哀声道:“你们又何必来告知我此事,让我死之前难以安宁。”卞范之低声道:“我们来,可不是想要让你死前难安的。南郡公并不想杀你,你明白么?”司马道子猛然醒悟,叫道:“南郡公饶我一命,我司马道子但得活命,必将为牛做马效力于你。只求南郡公能够大发慈悲,救我性命。”桓玄苦笑道:“我如何救你?你犯下滔天大罪,怎有活路?”司马道子叫道:“郡公但发慈悲,自可有活我之法。”桓玄冷笑道:“可为了救你,跟天下人作对,我凭什么这么做?你司马道子又怎值得我这么做?”司马道子沉吟片刻,低声道:“我知你心中所想。若我能活命,必助你一臂之力,说服我司马氏拥戴于你,让你得偿所愿。得我司马氏承认,便是名正言顺。你觉得如何?”桓玄笑了起来。这司马道子为了活命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居然主动提出这样的条件来。确实,若司马氏主动让贤,和自已攫取皇帝之位自非同日而语。大晋虽衰,遗老颇多,有人禅代,恐招致士族百姓反对。虽自已不在乎这些,但终究纷纷扰扰,不能名正言顺掌控天下。桓玄自然希望能够平稳的得到皇位,没有任何反对,也没有人反抗,一切顺理成章。但是,司马道子如今的处境,说出这些话来却是可笑的很。司马氏上下已经同他划清界限,天下百姓恨他入骨,他的话又有几分号召力?这样的话听着有吸引力,其实一文不值。“琅琊王,你如今的话恐已经无人再听了。跟你搅合在一起,反倒适得其反,坏了我家郡公的名声。你还不明白么?莫要拿这些虚言来欺骗我等。若想活命,便拿出诚意来。”卞范之沉声道。“诚意?”司马道子皱眉道。“琅琊王,你莫要犯糊涂。有些东西,你死了也带不走。莫如献给南郡公,表达你真正的诚意。我说的东西,你当心知肚明。对,正是那传国玉玺。我听说徐州李徽得了传国玉玺,将他献给了你。你此刻将死之人,难道要将此物带进棺材里么?这么多天,郡公就在等你献出玉玺,你装聋作哑不肯献出,哎,可见你心有不甘。事到如今,献出玉玺是你唯一活命的机会。告诉我,玉玺藏在何处?”卞范之沉声道。司马道子愣了愣,笑了起来。果然,这传国玉玺才是他们今晚前来的目的。他们怕自已死了,传国玉玺便再也找不到了。也幸亏自已当初长了个心眼,登基之前,传国玉玺被自已藏于隐秘之处。那日王绪悍然发难,自已尚未来得及派人去取。事后王绪派人来讨要,司马道子怎肯告知,只说当日混乱,不知为何人所取,要王绪自已去排查当日参与登基之人。王绪当然知道这是司马道子的托辞,他本想得到之后亲自献给桓玄以邀功,见司马道子不肯交出,便将传国玉玺在司马道子手上的消息告知桓玄。桓玄不肯闹的满城风雨,便一直没有正面向司马道子逼问玉玺下落,只命人旁敲侧击的询问。司马道子嘴巴咬的很紧,根本不透露半点。现在司马道子要被处置了,桓玄和卞范之今晚前来便是希望能得到玉玺。“二位,不瞒你们说,玉玺确实藏在我手里。只有我知道玉玺在何处。呵呵,传国玉玺献给南郡公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南郡公不久便是天下之主了。玉玺理当献给郡公才是。”司马道子沉声道。桓玄双目发亮,嘴上却道:“我只是想瞧瞧那东西是什么样子罢了。有无玉玺,并不重要。”司马道子冷笑道:“传国玉玺乃天下至宝,天命所归之物。当真不重要的话,南郡公又何必亲自前来讨要?那些虚言也不必说了。我想知道的是,若我献出玉玺,南郡公当真能保我活命?”桓玄咂嘴道:“那是当然,我自可让你活着。我要你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