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但声音中依旧带着往日的些许嚣张和无所顾忌的大骂,满是责问。
而一听到他的话,殿内的许多大臣顿时大怒,武骅当即就怒视向了他:“蔺大人这是要助纣为虐么?林萧虽然身具枢密使衔、可以无令而动,但他率领这么多军队南下,你敢断定他不是反叛么?若是他真打到中都来,你来承担这个责任?”“更何况,林萧说追假银南下,可谁知道他这是不是借口?他拿出了什么证据证明假银之事是范家干的?这要是他为南下反叛找的借口呢?”“再说了,就算真有假银之事,林萧大可告知朝廷,让朝廷来处理这事,用得着他带三万大军南下追银么?”“三万余大军呐,只是对付一个商贾之家?其狼子野心不要太明了了!”“蔺大人,该是你用自已的猪脑子好好想想!”武骅也毫不客气,亦是大骂,在这殿内、在自已外甥监国的这里,根本毫无畏惧。蔺世道听罢,亦是大怒,当即大眼一瞪:“放你娘的狗屁!你个猪脑子......”蔺世道顿时气场全开了,放开了大骂,仿佛回到了他爹还是宰相的时候,又变成了满身匪气。而蔺党的其他官员,此刻亦是出声了,纷纷帮着蔺世道,对武骅等人一片指责。国舅党的人见此,自是不甘示弱,挺身而出。霎时,这勤政殿内一片对骂声,比菜市场还菜市场,直把龙案旁坐着的小太子都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