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府,大堂!
此时的堂内已经干干净净,所有被砸碎的破瓷碎片都已清理一空。·5′2\0?k_s-w?._c!o.m^
在旁边的客座上,也摆放好了冒着热气的茶壶,庆王也一身利落的站在堂中,翘首以盼地望着门外。
整个场面,一副迎接贵客的模样,也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而也在这般等候中。
很快,一个庆王府的下人就领着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过来。
那两人全身罩在黑袍里,头上也戴着黑帽,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看不出丝毫模样,一前一后地走着。
而走近大堂后,后面一个黑袍人停在门外,并守在门口,只有前面那个黑袍人径直走进了大堂。
看到来人,庆王上下打量一眼,然后顿时迟疑:
“林县令,也就来本王府上而已,怎么搞得这么神神秘秘?”
“呵呵,下官身份特殊,不管怎么说,让人看到一位在外藩王的亲属进入在京王爷的府上,总是不合适的!”
一声轻笑响起,走进堂内的黑袍人掀开黑帽,露出了林业那张和煦的方脸。
一露面,林业便笑着朝庆王拱了拱手:
“下官见过庆王!”
闻言,见林业这样一副善意的态度,庆王顿时笑开了花,连连点头:
“林县令不必多礼!”
“你说得对,虽然现在不同以往,但避避忌讳也好!”
“就是不知道林县令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可是燕王想通了,准备与本王联手?”
“如今的情势对燕王也确实不利,武骅成了这当朝的第一人,而燕王却得罪了他,以他的狭窄心胸,怕是到时候也会对燕王出手!”
“哦对!来来来,咱们先坐下,慢慢说!”
庆王没再纠结林业的穿着,迫不及待地问着林业来意,说到最后,意识到两人还站着,又连忙招呼林业落座。`1′4~k¢a·n¨s~h!u!.,n+e!t·
那态度,很是热情,像是招待贵客一样。
当然,庆王之所以对林业一名小县令如此热情,并不是因为他本人,而是因为他身后的林萧。
林业自然也知道这些,所以他并没有如何,也没有真的去坐,只是神色逐渐收敛地摇了摇头:
“坐就不必了,下官不是代燕王过来的,燕王也没说要跟庆王您如何,今日是下官自己要找庆王,只是怕庆王不见,所以才借用了我侄儿燕王的名号!”
“不过庆王放心,下官今日前来,也能帮到庆王!”
林业说得很平静,不卑不亢。^r-a+n+w-e¨n!z!w′w′.`c_o`m¨
“哦?那不知林县令找本王何事?又有何事能帮到本王?”
庆王一听到林业的话,热情顿时消散了许多,也停止了去落座的动作,迟疑地看着他。
林业没有多废话,直接从黑袍下的怀里拿出了一个小黑布包,然后打开,露出了里面一本泛旧的小册子。
那小册子是黄纸折叠的,长宽约为一尺三寸,被折成册页的模样。
“这就是下官帮庆王的东西,下官是特地来送这个东西给庆王的!”
拿着小册子,林业递给了庆王。
庆王一看到那小册子,顿时错愕:
“这是......皇室诊籍?!还是君王专用的?这是君王的诊籍!”
“李县令,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错愕中,庆王瞪眼看向林业。
林业手中拿的小册子,正是君王诊籍,也就是皇上的病历!
皇室的诊籍不管是用纸、颜色、规制、折叠、标识等,都有严格要求,也是专用,所以庆王一眼就认出了这东西。
而君王的身体状况是机密,他的诊籍管理非常严苛,凡是御医看病之后,所写诊籍一式两份,一份存宫中的善药局,一份存太医院的医案库,由宦官值守,除皇帝和太后之外,任何人不得调阅,管理非常严格,几乎没有流出的可能。
所以此时看到林业竟然拿出了一份君王的诊籍,这让庆王很是意外和惊愕。
“这是下官从一位早已从太医院离职的御医手中得来的,不过这事稍后再说,庆王还是先看看诊籍上的内容吧......”
林业声音幽幽,拿着手中的诊籍再次朝庆王递了递。
庆王闻言,又迟疑地看了林业一眼,不过一时没再追问了,而是好奇的接过诊籍,打开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