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单单只是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那么还能说是错觉什么的,可现在樊队也跟我有同样的感觉,难不成我们真的经历过类似的场景,只是我们都不记得了?
一时间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正在我出神想这个的时候,忽然感觉脑袋里传来一种“咔嚓”的感觉,就像是脑袋里有什么东西断掉的感觉,接着一个场景就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只见在昏暗的记忆深处,邱仙华稍稍苍老的脸清晰地浮现出来,原来是她,是她告诉我的这个关于无名镇的事情。`午*4_墈^书+ +无+错.内^容\
但这是在哪里,是什么时候,就完全没有任何记忆。
即便是这个画面,也很快就转瞬即逝,在记忆的洪流中消失不见。
我惊讶地看着樊队,甚至震惊地说不话来,我和樊队说:“是邱仙华,这个无名镇的故事,是邱仙华告诉我的!”
樊队也看着我:“邱仙华?”
我的心里顿时就不能平静了,邱仙华究竟是什么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为什么我的记忆里面会有和她谈话的场景,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我在苏醒过来之前的记忆都去哪里了?
我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反正就是这么一个记忆的片段,又像是一个梦里的场景一样。*s¨i¨l/u?x_s?w·./c?o\m~
樊队惊讶了一声很快就用右手捏着鼻尖思考起来,他看向我说:“看起来你得到这个让你去查邱仙华的信号,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和樊队说:“那个人说,我要是想知道自己是谁,就去查邱仙华。”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没有好隐瞒樊队的了,于是我把怎么见到这个黑色面具的人,又和张子昂在废弃的公寓楼里见到了城江福利院院长的那个黑色面具的事都和樊队一一说了,樊队听了却产生了一个疑问,他说:“何阳,你怎么会觉得我就是那个黑色面具的人?”
我就是有一瞬这么觉得,要说有什么理由,是没有到。
樊队又问我:“你是不是觉得城江福利院的院长并没有死?”
这也是我怀疑的一个方向,只是得不到证实。
樊队说:“你说的这个城江福利院的院长,我那时候是见过的,他的确就像张子昂和你说的那样,因为被火烧毁了面容和嗓子,每日都戴着这么一个黑色的面具,但是你说的这个人却不是他。/6?妖+墈\书~蛧′ ,勉^废_粤¢黩·”
樊队说的很肯定,甚至没有一丝的迟疑,我看见樊队这么肯定,问他说:“樊队,你是不是知道这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人是谁?”
樊队看着我说:“我的确知道这个人是谁。”
我问:“是谁?”
樊队说:“到了现在,有一件事,我也应该让你知道了,何阳,你说那个人和你说起了黑面计划,那他和你说了黑面计划是怎么回事吗?”
我说:“没有,他只是告诉我的身世和这个黑面计划有关,具体的黑面计划是怎么回事,他没有细说。”
樊队说:“一九八二年的时候,上面曾经组织过一次代号为黑面的计划,一共抽调了各个领域的专家,当然其中大部分的人都是军方的人,一共一百二十一个人,由何向康担任这次行动的‘黑面’,也就是唯一核心,整个队伍的人都听他安排调遣,为什么叫黑面,是因为这个核心‘黑面’是一个由特殊物质打造的黑色面具,而在行动中,我们都叫他黑先生,所以我第一次隐约听你和张子昂提起关于这个黑色面具的人时候,我就怀疑这个人是何向康。”
“黑面”黑先生?
我问:“为什么要戴一个由特殊物质打造的黑色面具,黑面计划又是干什么用的?”
樊队说:“这些年我也在暗中查关于这个计划的事,只是黑面计划在一九八二年开始不到一个月就失败了,派出的一百二十一个人包括何向康本人在内,全都失踪不见,彻底消失了。后来的事就像那个人和你说的,一年后,何向康戴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孩出现在城江福利院,并把他安置在那里就离开了。”
我问樊队:“难道这么多年,樊队你一点信息都没查出来吗?”
樊队说:“这次黑面计划的失败,上面就把所有有关的档案全都封存了,任何人都无法调阅,相当于是被销毁了一样,什么信息都没有再留下。”
我听樊队这样说,总觉得樊队好像隐瞒了我什么事情,与此同时,我脑海里想的却是别的事情,我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字:“黑先生,黑先生……”
然后我的嘴里忽然冒出来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名字:“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