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指挥中枢,一向严肃的他也不禁展露出了赞许的笑容。
“好,好,好!不愧是总部直属的精锐部队,这战斗力,这战场表现,果然不同凡响啊!全民国最危险的男人,名副其实!”
“lyl,你记一下,准备通电全国!”
“一定要用明码发报!让全中国、全世界都看清楚。-优*品,小-税,蛧? ,庚_欣+蕞^哙,从今天起,攻守之势异也!”
刹那间,整个指挥部沸腾了。
发报机的按键声急促如雨,电波载着这个震撼的消息,穿过硝烟,越过山河,飞向四面八方,飞向每一处仍在战斗的土地。
······
正午的山城,浓雾初散。阳光刺破云层,洒在嘉陵江畔的坡坡坎坎上。
突然,一声嘹亮的童音划破街巷。
“号外!号外!鲁省大捷!八路军全歼日寇!”
报童挥舞着油墨未干的《新华日报》,赤脚在石板路上飞奔,脸颊因兴奋涨得通红。街边茶铺的伙计一把拽住他,铜板一塞便急匆匆地喊道:
“快!赶紧给我一份!”
报纸被迅速展开,黑体大字赫然跃入眼帘:八路军光复鲁省,日军全线溃败!
“真的打赢了?!”卖面的老汉围裙都没解,颤抖着凑过来。
“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啊!”穿长衫的教书先生指着报纸,声音发颤:“你看,这上面还有照片呢,连鬼子第十二军的司令官都被击毙了!”
刹那间,整条街像被点燃了。
面馆里的食客丢下筷子冲出门,黄包车夫扔下车子挤进人堆,连教堂门口的外国记者都举起相机,对着欢呼的人群连连按快门。
“老天开眼啊!”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太突然跪地痛哭,她袖子上还别着“抗战家属”的布条:“我儿死在徐州,他的牺牲没有白费啊!”
街角,几个青年学生跳上馄饨摊的条凳,挥舞报纸高唱着《保卫黄河》,很快便汇成数百人的大合唱。
卖报童的竹筐早被抢空,他索性爬上路灯杆,用尽全身力气大喊:
“民国要赢了!要赢了!”
“铛!铛!铛!”
声浪中,江对岸的防空警报塔突然敲响铜钟。
这不是空袭的预警,而是人民欢庆的钟声。
钟声一声接一声,震得江水都泛起涟漪,把这份捷报送往更远的方向。
······
山城爆竹震天,百姓争相传颂八路军大捷。而黄山官邸内,唯有一盏孤灯映着光头铁青的面容。
人类的悲欢,终究不相通。
“娘希匹,克勤无能,丧权辱国!”
“娘希匹!铭三无能!看来我必须要出山!”
即使输出了好几分钟,光头还是觉得自己心中有一股闷气。
只见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砚台里的墨汁都溅了出来,在雪白的电文上洒下几滴狰狞的黑点。
「八路军鲁省军区、北海舰队通电全国捷报
致全国同胞、各抗日武装及盟邦友人:
自七七事变以来,日寇肆虐鲁省,烧杀掳掠,罪恶滔天,无恶不作。然我全体军民,不屈不挠,浴血奋战,终在今晨,将敌寇彻底肃清!
此战,我军区共歼灭日军第8、14、23、35、59,以及战车第1、第2师团等部。
击毙敌酋土桥一次、横山静雄、西原贯治以下官兵十余万人,缴获枪械无算,收复县城三十余座,鲁省全境,再无日寇一兵一卒!
此乃全国抗战之重大胜利,亦证明日寇虽凶顽,终难逃覆灭之命运!
同胞们,胜利已现曙光,然斗争尚未结束。望全国军民再接再厉,共驱残敌,光复河山!
八路军鲁省军区司令员 lb
民国三十一年十一月」
越看越气,越气越上火。
眼瞅着一个黄埔四期骑在自己的脸上输出,黄浦江之狼直接将桌上的电文攥在了手里。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纸张发出不堪重负的簌簌声。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啊!”
光头的嗓音压得极沉,仿佛从喉底碾出的铁砂,一字一字磨得人耳膜生疼,带着一种近乎狰狞的冷意。
他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眼睛死死盯着墙上的巨幅作战地图。
那里,鲁省的位置已经被参谋用红笔重重圈出,刺眼得像是心头扎进的一根钉子。
虽然深知现在开口,无异于触怒龙鳞。可考虑到总得给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