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开山是个什么情况。

若是不忠，镇北侯叛乱之事早已了结，可太上皇硬是没有处罚或调动秦开山的职位。

若是忠诚，却在谋反之时怠工如此明显，总让他不能对其有丁点信任。

尤其看着忠勇侯看向秦开山的眸光，像刀子一样。

能让忠勇侯露出这样的眼神，王源能肯定，这秦开山有问题，但太上皇怎么想的，却难以摸清。

“所以……”

王源再次开口，拉回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许谦插嘴道：“王大人，本官想起这冀州卫杜大人前些时候给兵部上过折子，就在袁将军剿匪的那段时间里。

说冀州境内居然有山匪为祸百姓却没有觉察，深觉愧对朝廷的信任，要求调换冀州卫下属州郡的兵力，加强冀州境内的布控。

所以本官觉的，既然正在调防，怎么会发现不了福王大股兵力潜入？这杜指挥使怕是……”

王源想起，袁彪剿匪，按剿灭黑风寨开始的时间算，应该在九月初，那时皇帝的病情还未露出端倪，那杜能调防就只是单纯的调防。

可调防了这么长时间，一方面没有剿灭落石寨和狮虎寨，另一方面也没有发现福王的兵力潜入，这人的能力堪忧呀！

王源对上所有人的目光道：“此人应该没有投靠福王，或许只是疏忽。

冀州西面比邻并州，南面比邻禹洲，乃中原之地，又久无战事，驻军惫怠也是有的。”

众人舒了口气，这样的话……

许谦又道：“以前本官见过冀州卫指挥使杜能，是个精明又干练的武将，没有这么无能呀。那如今怎么办？冀州可是有三万驻兵，还凭他调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