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口大的一块两文钱,普通人家一天一夜能用五块,十文钱。+8`6*z?h_o′n¨g·.-c!o*m,
中等的土煤掺半,温度高了很多,能看到燃烧的橘红色火焰,适合炖汤、烧水,也可取暖, 屋中的温度就高了许多,不知是不寒冷,还很温暖。
王源烧地龙用的就是这种,整个屋子暖和的很。
上等的就是煤多土少,火焰呈淡橘色或浅蓝色,温度很高,适合大锅烧饭、炒菜、打铁等需要大火才能做的事情。
价格也贵,一块盘口大的得要十文,可烧出来的菜、炼出来的武器都比小火或烧木柴做出来的要好。
这已经成了银州的特色,虽然银州内卖的便宜,可卖到其他州就贵了。
如今银州的商人多了太多,进价都是银州的售价,出价却全看各个商家的本事了。
唯有一点,王源交代每一个来拿货的商人都反复交代且签了文书,煤烟有毒,要通风,最好放在户外使用,若放到屋内,得有烟囱。
于是随着煤炭的畅销,烟筒制造也成了另一桩支撑产业。连带着各式铁炉子也畅销起来。
毕竟以前用木炭,用的都是炭盆,铁炉子既能取暖还能烧水做饭,操作还方便,各种型号适合各种场合。?x·g+g¢d+x~s\.?c~o,m′
就连乘坐马车,都能提一个秀珍的小炉子煮茶,还不怕风雪大,只要有煤饼,怎么都不会熄灭,不是一般的方便。
正有一搭没一搭想着事情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随着一声声问礼声,脚步迅速靠近,王源的心瞬间有些慌乱。
姬无良回来了!
门被轻轻推开,屋里伺候的明月和明珠行了个福礼,一人说了一句吉祥话在姬无良满面春风的笑意中欢快的退下了。
姬无良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源,换下了一身庄重的喜服,一身剪裁得体的大红襦裙层层叠叠的铺陈在身侧,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一样耀眼。
姬无良看得入迷,王源抬头就看到一张傻傻望着自己的脸,一瞬间慌乱的心就安定了下来。
“夫君可要洗漱?”
姬无良感觉头有点儿晕,夫君,真好听!
可是不想洗,一分钟都不想走开。
王源指了指他的袖口上粘的一点儿污渍道:“全是酒味,洗洗吧,热水备好了。”
说着指了指门口的地方,那里是个盥洗室。?8\8`d,u^s_h*u+w+a`n\g~._c,o.m!
姬无良不愿意的表情在看着王源起身,从衣橱里取出一套叠放的整齐的红色新衣一下子就愿意了。
开心地接过衣服,用手轻轻地抚了抚:“思远给我准备的?我马上就来,你等我。”
王源微笑,姬无良用军队里的速度,闪速洗了个澡,披着一头湿发就出来了。
王源见此,赶紧拿了干帕子迎过去,将姬无良按在了座椅上:“多大人了,怎么不擦干头发就出来?受了寒头该疼了。别动,我给你擦擦。”
姬无良想说什么,可感觉自己的头发被王源轻柔地托起,用布巾一下一下地给擦着,又闭上了嘴巴。
从小到大,从自己有记忆以来,洗澡后的头发都是这么湿哒哒的,没有人跟自己说湿着发会受凉、会头疼,会轻柔地给自己擦干。
虽然后来他内力小成后都是用内力烘得半干,可不一样,原来有人用布巾给擦头发的感觉是这样的。
姬无良的心里涌起了满满的幸福,不用甜言蜜语,却有股岁月静好的安心,这就是自己一直想要而得不到的吧?
今日,何其有幸……
大红的龙凤喜烛噼噼啪啪的燃烧着,谁也没说话,时间在静谧的流走,姬无良的头发又黑又密,长发长到了腰际,王源换了三块干帕子还是没有将头发擦干。
一着急就扯掉了几根头发,王源尴尬道:“那个,我不小心的。”
姬无良火热的双眸看着王源:“无妨,几根头发而已,本来就要剪一缕下来的,结发之礼不可废,咱们一定能白头到老。”
说着拉起一缕头发,都不用刀,指尖一划,已经齐齐断掉。
王源不悦道:“做什么呢!这可是前面的头发,断了这一缕,明日束发就不顺滑了,你说就好了,怎么能随便动手?”
姬无良捏着一缕头发看着板着脸的王源有点儿无助:“那个,随手,不碍事……”
眼看着王源的面色难看了,姬无浪识趣地不敢再说了:“那,这个,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