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上任前成为我的下级,你知道这两者有区别。”
前者是起义,是抛弃黑暗走向光明,是为国家、为人民站在正义一边与邪恶的叛国者作斗争。而后者,则是败军之将,是毫无荣耀可言的投降。见杜拉中校还在犹豫,夏尔又加了一把火:“我不认为白里安有什么值得你效忠的,他是法兰西人,我也是。”“你效忠的是国家,不是个人。所以这不是什么丑事,你说是吗”“或者我们换一种方式思考:你认为是效忠白里安对国家更有利,还是我”杜拉中校没说话。答案无疑是夏尔。夏尔是个会治军天才,并且懂政治会经商,重点是他关心普通公民并与他们站在一起与资本家对抗,而不是与资本家同流合污。而白里安会的只有政治,他的政治哲学只有“分而治之”,换而言之就是努力割裂法兰西内部的团结让它们处于内斗状态。杜拉中校心里的障碍,是他很难接受夏尔的独裁,他认为这是不对的,自己将会成为夏尔独裁的工具。夏尔提醒道:“虽然我很想给你更多的考虑时间,但你的考虑时间不多了,因为白里安坚持不了多久。”杜拉中校缓缓坐在沙发上,他知道夏尔说的是事实。沉默了一会儿,杜拉中校一声长叹:“你赢了,将军,我同意!”夏尔是否独裁,哪有自己和家人的安全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