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全都愣住了。
他居然一眼就看出了顾倾水的本质。“前辈这是……”顾倾水想开口。老人却道：“可惜了，先天有损，现在只能算是神体，还需最终一跃！”他的语气很平缓，却充满了惋惜，像是在感慨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缺失了部分。这让顾倾水感到震惊，老人仅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问题所在。几人反应过来都想说点什么，老人却不给这个机会，而是逐一扫视。看向黄大仙时道：“倒是惊人的机缘，竟寻到了化神果。”他的话依旧很平静，并没有任何波澜，也像是在点评。老六蹙眉看去。老人则是道：“北地生灵来到了天陨，看来北地终究是衰落了，哪怕这一次天地复苏，它也恢复不了多少。”他的话让人心惊。仅仅只是一眼，他就能看穿所有。老六望去，不知道说什么。陆长生听到这话，很吃惊，他在评判天地，而且像是知道什么，讲到天地复苏，却又说北地恢复不了多少。难道这就是顾千钧执意要让他上天陨的原因？仅是片刻，老人再次看向了陆长生，然而这一次那平静中却生出了些许波澜。“嗯？看不透？”老人感到意外，一步迈出，眨眼来到近前，像是看不清楚，走进来看，却又发出一声惊呼。“你竟也来自北地！”话音中带着惊讶，却又让人看不懂了。老六也是北地来的，难不成还有两个北地不成？陆长生不解，老人却死死盯着他，一双眼眸落在那里，瞳孔不断生出变化，竟在这一刻不断绽放出各种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