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斗归斗,可不要牵扯到其他人。”
“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斗的,不是你吗?”
“我与二哥兄友弟恭,岂有争斗的道理?”
李承乾厚颜无耻:“你那句诗词写得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范闲:“........”
我的母语,是无语。
“太子殿下,这抱月楼我是开不下去了,你说要接手此处是何意?”范闲疑问道,他此次前来,就是奉了太子之命,来让监察院交接抱月楼的。
李承乾循循渐进引导道:“你说,这抱月楼若真像范思辙所言那般,只卖艺不卖身,能做到吗?”
“不能吧?那靠什么为营生?”
“我这些天一直在思考,当天抱月楼前你的缅怀仪式还记得吧?那么多人来这个地方都是咏诵你的诗词,提笔默颂,文人墨客汇聚,何不为一种风流雅事?”
范闲还在思考:“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李承乾与范闲勾肩搭背:“如果抱月楼,以后便以招待文人雅士为营生,供这些人一个吟诗作对,喝酒投壶的风雅场合,花魁奏乐相合,伴文人唱诗颂词,何不为一种别样的快乐呢?”
范闲飞速思考:喝酒掷骰子,还有美女陪伴,音乐相伴,唱歌玩游戏,这不就是古代版ktv吗???一个青楼还能这么玩儿?太子怎么想到的?
“妙!妙啊!这般高雅的抱月楼,以后我都能来了!”
王启年在一旁鼓掌叫好,不知道是阿谀奉承,还是真的对这个新奇点子感到惊喜,恐怕也是因为抱月楼这么一改,和青楼截然不同,才能从王夫人手中逃来此地吧.......
范闲同样点头:“我觉得此计可行,就是不知,太子殿下是如何想到的?”
范若若柳眉微挑,太子对青楼如此熟悉,难不成是经常来玩?
“是啊,太子殿下才思敏捷,可若无实地考察怎会有如此精妙的点子呢?”
李承乾汗流浃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