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闯荡的岁月里，永生帝反而是经常规劝的那位。

或许是记忆还未完全恢复，亦或者岁月的沉淀，来到无始后，瑶暄仙子表现得很沉稳，很有宗师风范，来到无始百万年，她已经建立很高的威望，除了顾安，没人知晓她的真面目。

她来到顾安身后，静静的看着他。

“仙子有事？”顾安问道，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

瑶暄仙子开口道：“大道帝君与混元道帝，你觉得谁更强？”

她笃定顾安就是永生帝，永生帝曾是大道帝君，如今转修混元道帝，让她也有些心动。

无始道场内已经有超过十位混元道帝，通过他们，瑶暄仙子能了解到混元道帝的妙处，让她心驰神往。

可她已经是大道帝君，她不知能否直接修炼混元道帝，是否需要先废除大道帝君的气运。

“孰强孰弱，皆看修行者个人。”顾安回答道，他是真这样想的。

混元道帝看似有超越大道帝君的势头，那只是因为它的修炼方式更加轻松，至少无需去厮杀，失败了也不会死。

哪怕是大能之辈，也不想一直跟同境界与更高境界的存在一直厮杀。

瑶暄仙子微微点头，她跟着说道：“在放逐的岁月里，我看到了无数画面，还有很多恶念被我捕捉到，这里面涉及大因果，不知你想不想听？”

“你想说，就说呗。”

顾安随口回答道，再大的因果也会被无始道场隔绝，在外不能议论的因果，在里面随便议论。

瑶暄仙子沉默片刻，道：“我看到了天庭仙神的恶念，有的仙神想要以苍生进行血祭，有的仙神想要夺取天帝之位，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天帝的恶念。”

顾安停下手中的动作，站直身躯，转身看向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