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袖子上的灰尘,细声细气道:“喝就喝呗,闲着无事。这卖友求荣换来的酒,喝起来更甜呢。”
金猪又看向云羊和皎兔:“你俩呢?给個面子嘛,大家是同僚,又不是什么仇人。”
云羊还未说话皎兔笑眯眯回答道:“好呀,一起去。但我要喝窖藏三十年的花雕,少一年都不行。”
“好,那花雕要是少一年,我就把迎仙楼东家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金猪揽着陈迹的肩膀往外走去:“走走走,迎仙楼这顿庆功宴我来替你请。先前我还担心你想不开办傻事,现在看你开窍,我比你还高兴。你且记住,这世界上什么虚情假意都不重要,权力握在手中才是真的!”
两人经过甲字七号囚室之时,陈迹下意识看向囚室之中。
世子抓住栏杆,眼含怒意的看着陈迹,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白鲤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最终汇在下巴,向地面滴落。
两人之间的铁栏,宛如一道深渊天堑,遥不可及。
陈迹心中如遭重锤,仿佛万箭穿心。
最好看的晚霞总是出现在最忙碌的燥热傍晚,最该出现的人总是在最不该的时候出现。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陈迹想拔刀,带着少女一路杀出去,可他知道自己杀不出去。
须臾后,他转过头去笑着说道:“哪能让金猪大人请,我迁升海东青乃是大喜事,自然是我来请。”
笑得自然,灿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