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她听过虞清山如何教导虞寻欢。

——“那些人笑你总是跟在姐姐屁股后面，被欺负了也只会找姐姐，你觉得难过，为什么难过？”

——“我想跟姐姐一起玩，我想被姐姐保护，但我不想被人笑。”

——“很好，你不喜欢那些嘲笑你的声音，你喜欢姐姐保护你，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可以把她当做武器，去教训那些你不喜欢的人？你姐姐那么优秀，她可以是你手里的盾，也可以是你手里的刀。”

那一刻，沈玉食只觉得脊背发凉。

她知道，虞照海的事终究还是彻底扭曲了虞清山的性子，以至于他看到虞寻歌和虞寻欢就会想到虞照海和他自己。

离开b市也好，她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虞清山对虞寻歌说的每一句话，倒不如让虞清山离开这里，至少能冷静克制些，认清虞寻歌是他的女儿，不是他的姐姐虞照海。

沈玉食没再看虞清山，她低头将煎好的肉饼一一放入盘子中，夹子触碰到肉饼时会发出酥酥的声音，肉饼金黄且被厨师特意烤得偏焦了些，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的肉馅和笋丁。

她挑挑拣拣，最终从5个肉饼里选了1个，放入食盒里封好。

很简单的肉饼罢了，仿佛路边随处可见，但它的评分——100！

又挑了2个则放到了另一个食盒里，这些肉饼的评分都是99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