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修佛化作自己的武道。
她和赵无眠若是双修鱼水,只能是抛开清规,彻底摒弃佛门,由此才不会在乎情劫,才会心甘情愿与赵无眠双修。
观云舒生在佛门,长在佛门,从会说话起就在念经敲木鱼,岂会如此就放弃佛门?
至于一边说着情劫清规,一边再和赵无眠双修突破……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岂是观云舒?
若她当真沟通天地之桥,只会是对这情放下了,也就是佛门常说的‘释’一字……入红尘,再出红尘,方可得道。
当年洞文洞玄,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观云舒眉眼低垂,默然不语。
听墙角反倒给她听得心情开始低落。
萧冷月没尼姑那么情绪百转,她听了一阵儿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同,恐怕具体好处还得亲自和赵无眠双修一番才行。
于是萧冷月便转而开始琢磨起自己的事,她和赵无眠单独相处时,倒是没那么多情情爱爱的想法,唯独赵无眠和萧远暮卿卿我我时,会有感觉。
如今再听赵无眠与苏青绮,恩……貌似也没什么奇怪的想法,身体更没什么反应。
该不会非得在萧远暮面前……唉,这让她这做师父的,脸往哪儿搁啊?
萧冷月念及此处,眼神忽闪忽闪。
这屋里的两女各有心事,思绪各不相同,可隔壁的两人却已换了好几个地方,赵无眠已抱着温香软玉去了软塌,拉上幔帐……
风雨飘零。
不知不觉间,天色大亮。
雪枭夜间很是精神,送了信后,又绕着镇子飞了好几圈,警戒四周,直至天亮后才眯着困倦双眼落在马儿屁股上,摇头晃脑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客栈内,赵无眠一夜无眠,但神色却极为精神,常言这事儿总有腻的时候,可他不管和苏青绮亲热多少次,每每一撩肚兜,弹出来后,他还是心头一股火热悸动,口干舌燥。
根本腻不了。
简单梳洗一番,去隔壁敲门,却发现屋里早已没人。
赵无眠怀疑是因为他和苏青绮亲热了一整晚,让观云舒心底不爽了……
但尼姑每次生气,都很让人心动,白皙的俏脸,微抿的粉唇,平静中带着几分微冷的眼神,还有深呼吸时近乎快被撑裂的僧袍。
至于萧冷月……赵无眠决定在自己恢复记忆前,还是不要对萧冷月有过多想法为好。
与苏青绮下了楼,却瞧两人已经牵着马,整理马鞍带,为出行做准备。
“早上好。”赵无眠与两人打招呼。
萧冷月微微颔首,神情看不出任何不对,又问:“饿不饿?”
“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萧冷月笑了声,去了大堂让小二准备饭菜,苏青绮也一同跟着。
观云舒脱去染血僧袍,换上苏青绮贴身携带的干净衣裙,倒是意外合适,既不显得太紧勒,也不显得太松垮。
“早上好。”尼姑并未看赵无眠,只是抱着上好草料喂着三匹马儿,简单回应了句。
赵无眠一瞧尼姑这表情,便知她肯定在心底埋怨他昨晚和苏青绮亲热,却又觉得自己没有埋怨的理由,于是才这样态度不远不近。
尼姑站在马厩内,赵无眠站在马厩外,两人隔着三匹马聊天。
“伤势如何?”
观云舒柳眉轻蹙了下,依旧没看赵无眠,“虽然都是皮外伤,可若想不影响实战也不可能……这几天得静养了。”
“可惜来的时候,没带清影玉衣。”
“贫尼武功尚未登峰造极,即便伤势痊愈,也不是归一,莫惊雪的对手。”观云舒微微摇头,倒是很干脆道:
“若是这些天有了错金博山炉的线索,贸然随你而去与那两人正面交锋,怕也只是拖了后腿,得不偿失,同你来东海,主要便是为找线索,是为辅助,如今也算不辱使命。”
“我的意思是,清影玉衣状似薄纱,你穿在身上,肯定很有漂亮。”
这回观云舒终于肯看赵无眠了,她侧眼瞥了他一眼,后一言不发,淡淡收回视线,约莫是觉得和赵无眠讨论这事儿很浪费时间。
几秒后她才说:“这种人尽皆知的话,不用你多说。”
赵无眠忍不住笑了几声,若不是身上公务太多,他真的觉和这尼姑聊一辈子天也不会厌倦。
“来吃饭。”苏青绮朝两人喊道。
吃饱喝足,四人才启程继续朝华亭城赶去,观云舒与苏青绮同乘一匹,在路上,观云舒忍不住低声朝苏青绮问: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