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心喜欢,那就和师父商量个黄道吉日,再提聘礼去燕云,那她也就半推半就了。
但若洛湘竹对谁无意,慕璃儿就是把嘴皮子说破,这亲事也成不了一点。
因此这所谓的‘金玉良缘’……既然赵无眠此前都从不来燕云寻她,那她又怎么可能把这当一回事呢……
但此刻洛湘竹怎么都没想到,这‘金玉良缘’的对象居然本就是赵无眠。
她心底不免又恼又喜。
恼的是明明两人有娃娃亲,可赵无眠却从不来燕云寻他。
至于喜……自不用多言。
原来两人本就是天生一对儿,自己堂妹才是后来者,哼……
而且赵无眠既然能记起此事,那他定然便是什么都记得了……困扰他这么久的事,终于有所了结。
洛湘竹眼底不免羞喜交加,只是碍于礼法羞于让赵无眠看出她心底喜意,便又转过小脸。
可没成想,赵无眠这厮又抬起手,点起她的下巴将她的俏脸扭过来,又是‘啵’的一声,亲了一下。
“恩……”洛湘竹嗓子里发出一声挣扎的鼻音,用力推开赵无眠,却是先连忙四顾……这荒郊野岭的,被人瞧见可怎么办?
她堂堂藩王之女,黄花闺女,岂会在外做此等伤风败俗的事,至少……至少也得寻个私密处不是……
但眼看赵无眠似有愈演愈烈之风,她连忙移开小脸以防被亲,扯开话题似的小手抬起,指向天边。
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赵无眠冷冷一笑,“这些天,我也不是彻底没了意识,迷迷糊糊还是知道外面发生什么的,所以欺负你的人,一个都别想跑,如今自是得帮你讨回公道……还有烛九天,当年若非是他……”
后面的话,洛湘竹没再听下去,她只听赵无眠说他昏迷时还有意识,当即就眼前泛黑,无力向后靠在赵无眠肩上,差点晕过去。
若是如此,那赵无眠岂不是知道自己和他一块洗过澡?
她不想活了。
结果装死还没装多久,她便感觉到自己方才不过是比了个手势,赵无眠抚在她小腹处的手便没了限制,借机宛若游蛇钻进她的上衣衣角,而后向上。
顺藤摸瓜。
洛湘竹瞳孔骤然瞪大,在东海时赵无眠还只是摸摸小手,亲亲手背,如今这才刚醒就,就……
以洛湘竹的教养和脸皮哪经得起这阵仗,当即在马鞍上用力挣扎,可竹笋陷进,不动还好,一动,当即就一拉一扯,瞬间就让小哑巴没了气力,好似一滩清澈泉水向后瘫倒在赵无眠怀中。
她俏脸极烫,美目羞恼却又暗含几分迷离,脸庞斜向上,可见赵无眠的下巴。
赵无眠一只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在小哑巴的怀中取暖,低垂视线,在月光中看向洛湘竹的绝美容颜。
洛湘竹眼神很凶,意思是松手!
赵无眠视若无物,再度俯下身。
啵~
洛湘竹垂在马鞍侧的两只绣鞋骤然弓起,凌空蹬了几下,踹在塞进马鞍袋里的东皇钟上,发出‘铛铛’几声脆响,而后绣鞋便似认命般无力垂下。
东皇钟堂堂九钟之主,又是被当铁锅又是被踹……天底下估计也只有赵无眠一伙人会这么对待它。
马儿沿着官道奔袭而去,远远瞧见远处有屋舍,洛湘竹‘哼唧’一声,连忙推开赵无眠,坐直身子,红着脸抚平衣裙。
赵无眠也没继续欺负小哑巴,来至近前,才瞧这是一处渡口,落着三三两两几间屋舍,皆已熄灯。
码头处停泊着几艘船,湖面宽广,不见对岸,明月倒映水面,静谧幽然。
赵无眠清理那群所谓官差时,不仅抢了他们身上的银子,也问了些事,知道横渡此湖乃是永昌近路。?微?趣!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明显是打算先去找找崔向微的麻烦,这才直奔而来。
赵无眠弯腰,胳膊穿过洛湘竹的腿弯,以相当亲昵的姿势将洛湘竹横抱下马。
洛湘竹挽着他的脖颈,倒也没如何挣扎。
两人皆不会说南诏话,这一处普通渡口也不像有人会说中原官话的样子,交流不便,干脆不出声打搅,单在门前放了几两碎银,便撑离两艘船。
赵无眠与洛湘竹一条,马匹一条。
洛湘竹提着裙摆,踏上甲板,平静湖面荡起几分涟漪,她疑惑瞧来,也不知赵无眠要怎么将马也带去湖对岸。
赵无眠也踏上甲板,朝马匹那艘船随手轻挥,便有一股柔和气劲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