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朝烟白了他一眼,却是一笑,“不过若侯爷愿意当朕的贴身护卫,那御驾亲征自然不是不行。”
“免了,我自个单刀独身,去哪儿都是不可拘也,便是去草原闯上一闯,哪怕打不过乌达木也有十足十的把握全身而退。”
赵无眠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而后才道:
“对于现在的我而言,独自行动反而最好,再多什么援军,也只会让我分心顾及,弊大于利。”
“嗯哼,嫌我是累赘。”
“当初带着圣上从晋地都杀出来了,累赘又怎样?臣不嫌弃,现在不嫌弃,以后也不会嫌弃,而且我还指望着未来半辈子都被圣上包养……”
说着,赵无眠想起什么,放下酒杯朝洛朝烟伸出手,“曾冷月的墙被我拆了,圣上能不能给我点银子赔给远暮。”
“你倒是反驳一下啊。”
洛朝烟坐起身在赵无眠的掌心用力拍了下,想凶一点,可又忍不住笑:
“例如说什么,我还能给你疗伤,帮你炼药,准备药浴之类的也行啊。”
“我现在修了外功,一身筋骨皮,圣上就是想给我扎针都扎不穿皮肤,怎么疗伤啊?”
洛朝烟柳眉一挑,觉得自己的‘医女权威’受到了挑衅,默然站起身,指了指身下躺椅,语气不容置疑。
“躺着,脱衣,朕非要试试究竟能不能扎你。”
赵无眠眼看洛朝烟如此认真,不免觉得好笑,也没多说什么,脱了外衣趴在躺椅上,鼻尖还能闻到椅上有洛朝烟的一丝幽香?
以他现在的五感,想闻不到也难。
胡思乱想之余,洛朝烟已经取来针灸包,站在躺椅侧,弯腰扎针。
大离天子的胸襟不甚宽广,因此胸脯处也没什么肉眼可见的团儿被重力压下,单单落了几缕发丝,撩着赵无眠的脊背。
洛朝烟尝试扎针,还真扎不进去,美目稍显新奇。
她还记得,上次赵无眠在京师寺庙的西厢房内,脊背可是被她的银针扎了不少血洞。
洛朝烟收起银针,随意抛开针袋,转而指尖轻轻在赵无眠的脊背滑过,后又捏了捏肩膀处的肌肉,再者又探向里侧,捏了捏赵无眠的腹肌。
虽然知道外功的妙处,但这筋骨皮,还是人吗?针都扎不破。
摸着也不像铜浇铁铸啊?
相反因为青玉佩助赵无眠成就先天之体后,他这身体可以说毫无瑕疵。
虽然人高马大,有时披着斗笠坐在马上跟铁塔似的,但偏偏皮肤的触感还挺好,一点也不糙。
她原先只是心生好奇,但摸着摸着,俏脸便忽然莫名其妙不受控制攀上一抹红霞。
眼看洛朝烟的小手越来越放肆,赵无眠只得转身靠着躺椅,按住洛朝烟的手,稍显无奈:
“天子,你针灸就针灸,乱摸什么。”
洛朝烟稍显局促,不愿被赵无眠误会成轻浮女人,便要收手。
但抽了抽,却没抽出来,反而是被赵无眠轻轻一拉,当即失去重心,栽倒进赵无眠怀中。
俏脸都贴在了赵无眠的胸膛前,听着他磅礴精神的心跳声,洛朝烟的俏脸愈发血红,
“你,你放肆……”
赵无眠靠着躺椅,将当今天子一拥入怀,掌心隔着龙袍,搂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腰。
“放肆?轻薄臣的人可是陛下,您怎么还倒打一耙?”
“朕轻薄你?”洛朝烟美目瞪大几分。
“刚才乱摸的人难道是我?”
洛朝烟紧咬下唇,双手扶着赵无眠的胸膛,撑起俏脸,居高临下望着她,尽可能平复神情,摆出天子气度。
“是又如何?未明侯接了朕迎你为后的圣旨,本就是朕的后宫佳丽……额。”
洛朝烟本想说朕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可话还没出,单是想一想她都觉得脸上发烫,根本说不出口。
赵无眠似是知道洛朝烟想说什么,替她道:“所以圣上想怎么玩臣,就怎么玩臣?”
天子刚硬了没几秒,闻言当即又软了下来,俏脸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楚楚可怜。
“朕怎会说此等粗鄙之语……你,你放开朕。”
“不放,天子摸了臣,臣也要摸回来,这才扯平。”
赵无眠放在洛朝烟腰肢的手掌轻轻摩挲,隔着龙袍,虽体会不到天子肌肤的顺滑,但这腰肢曲线,也足以让世上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更何况……这可是当今天子。
“你放肆……”
洛朝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