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马上就做,“刘安……”
“皇上别急,”刘先生好气又好笑,“臣想做这事,但臣还没来得及做,那索晋就已经这么干了。”啊?皇帝的眼睛炯炯有神。本来要马上去办的刘安也忍不住笑了。“他们对沈夫人的忌恨,其实不用我们推着做什么。”刘先生笑道:“所以,知道索晋要花银子传流言的时候,臣就去找了荣国公主。”啥意思?皇帝还不太懂。“我大昭的百姓,给金人办事的到底是少数。”刘先生的笑容温暖的很,“果然,他们才拿银子,马上就有人当场嚷嚷出来,说金人拿银子让他们传沈夫人的黄谣。”这是……皇帝看刘先生的笑容终于明白了,期待道:“贾家知道这事,必会找上会同馆,所以,你让荣国公主做了什么?”“索晋这些人被沈夫人几次连压带按,早就撑不起所谓大清国王爷的派头了。”刘先生道:“臣让荣国公主劝服沃赫,如他们祖上,当大明朝的官一样,当我大昭的官儿。”“他们……会同意吗?”这也是皇帝想要的。他还有鞑靼各部没有收复,不好在那边大开杀戒。“想要他们马上同意,不现实。”刘先生笑的有些意味深长,“不过,若沈夫人再次助力,就不一样了。”……京城各方因为这件事而闹的各种纷争暂且不提,倒是王氏这里和贾政都服了药后,连着往茅房去了好几次。夫妻两个的面色都苍白的很。不过,再次端到婆子递来的药碗时,王氏还是感觉她的药,比贾政的药颜色更淡些,好像是加了水似的。她心中愤怒不已。 但这个时候,她也并不敢嚷嚷出来。王氏几次看向在炕上睡着的儿子贾珠。那比她和贾政还白了许多的头发,实在刺目的很。“母亲,儿子这里,只剩十两银子了。”喝了药,又重新得了命的贾政,万分不舍他的银子,“您……”“搜”贾赦一把拿过他的银子,在老太太开口之前,又冷酷的来了个‘搜’字。几个小厮无声上前,被子、衣物,甚至贾政的身上都摸了下。就在贾母要发怒的时候,一个小厮在贾政的鞋袜里,又抠出了几个小银角子。贾政:“……”贾母:“……”众人:“……”贾政胀红了脸,羞愧欲死。贾母张了张口,叹了口气后,只能道:“都给寿儿,还有那头牛,寿儿,你一并拉走吧!”“是!”寿儿一点也不含糊,果然接了贾赦的银子,又拉了牛。眼看他就要这么走了,王氏也终于慌了,哭道:“老太太,您还是要逼我们去死吗?”“谁说的?”贾赦冷哼,“一直以来,不都是你们自己在往死路上跑吗?”他毫不留情,“贾政,去年你们村子上,男人挣了钱,他媳妇拿那钱给娘家爹娘买衣服,没给公婆买,结果被拿到祠堂,打了十板子,你知道吧?”贾政:“……”他本来羞红的脸,一下子又白了起来。“你媳妇那么恶心你的家人,你在干什么?”贾赦道:“你什么都没做,所以,我已跟你们村的村长说了,借他们的祠堂一用。”“借人家祠堂做什么?”老太太终于能插上话了,“我们家……”“母亲!”贾赦打断道:“儿子怕他这个蠢样子,气着祖宗们。尤其祖父和父亲,他们若是知道自己的儿孙在一次次的吃里爬外,只怕要气得半夜找我们母子谈心。”贾母:“……”她闭嘴了。虽说一直以来,她都甚为爱重国公爷,但是,那是他不发火的时候。老太太不想一大把年纪了,还被已经当鬼的国公爷吼。人鬼殊途。她年纪大了,阴气太重的,能避还是避的好。“贾政,走吧!”若不是贾珍已经跟大嫂走了,贾赦也不乐意在这里看贾政。他真是看他一次,气一次。“赖嬷嬷,把王氏也请着,一起去观个刑。”贾赦早就看出来了,他弟的药浓些,王氏的药……加了水。这事是不是老太太吩咐的,他不管。但有一说一,贾政虽然蠢中带坏,可他胆子小,还想端着样子,没了王氏,就算有些坏心思,他也不敢说出来。此时,村子里的人,全被惊动了。威逼利诱俱有。总之,那所谓嫂子养小叔子的流言,但凡这村子上的人再说一句……府卫连杀了好几家的鸡。都是喜欢搬弄口舌的人家。别人家有银花生、金瓜子,他们啥都没有不说,若不是连哭带爬的求恳,再加上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