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你自己都来信说边境村寨被屠了好几个。”
南安太妃看着儿子,“如今你在做什么?又同情他们?是怕皇帝不怀疑,你与安南王勾结吗?”南安郡王:“……”“你怎么这么蠢?”晋王蠢,儿子也差不多啊!南安太妃好气,“你爷爷和你爹,就是这么教你的?说,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母亲!”南安郡王呆了。“说!”“他们送了两个美妾!”啪南安太妃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给我在这里跪着吧!”罗刹国的使臣要来了,他们这边还是要做些准备的。……傍晚的通州虽然比不得京城的热闹,但沈柠在京时出门机会少,看通州是哪哪都好。此时,换下富贵衣裙的她,只穿着常服,带着闻佩兰和晓东,跟着抱着贾玥的贾珍,顺着各种各样的小摊子往前。卖菜、卖鸡、卖蛋、卖各种小饰品,小吃食的摊子,从城门口一直摆进了城。守门的官兵只注意着不让人吵架打架,其他一概不管。贾玥看到毛茸茸的小鸡崽,简直移不开眼,她从来没有见过呢,‘哇哇’叫着想要上手。“这可不行噢。”沈柠虽然也很喜欢小鸡崽,可如今的她们是要行远路的,真要带上,十有八九会养死的,“那边有小木马,给她弄个小木马吧!”她指着不远处,就要收的摊子。摊主听到了,忙等着他们过来。“可以把女公子放小木马上摇一摇,她肯定会喜欢的。”“没有雕花呀!”贾珍对这普通木头制成,连个雕花都没有的小木马十分看不上,但妹妹养小鸡更不行,只能一边嫌弃,一边把妹妹放上去。此时,晓东已经把贾玥要骑的马背擦了擦。贾玥骑到小马上摇了摇,果然就忘了那边的小鸡。“行了,就它了。”万一下雨,不能出门,有这小木马在,女儿也能老实些。沈柠一锤定音,“多少钱?”“承惠,八十文。”摊主能感觉到他们的富贵,闻言还把木马的价钱多提了二十文。果然,没人还他的价,寿儿掏银子掏得特别利索。更远处,传来特别的香味,付了钱,提了马的几个人,一路往前,很快就到了炸鱼炸虾的摊子前。闻着味道挺香的,看着也干净,船上人多,贾珍干脆包圆。翌日,从通惠河转北运河,虽然早就看了一日风景,可是景景不同,沈柠就干脆带着贾玥在甲板上玩。倒是蓉哥儿,近来家中事多,他耽误了好多功课,哪怕在船上呢,也还要写字背书。直到第三日,沈柠才稍为收心的,去写她放了一段时间的《神雕侠侣》。她的手,远不如之前方便了。只是船上人多眼杂,隔音又不好,沈柠还不想贾珍和蓉哥儿知道,她就是近来京城人人都想认识的金先生。日子在一路南下时,平稳且美好。白日上船,晚上靠岸,有时间还能逛一逛。写文累了看景,看景闲了,再带带娃,跟着贾珍,沈柠也终于吃到了府中没有的许多独特小吃。比如这个季节独有的蒿子粑粑、香椿拌豆腐、糖醋溜丸、毛头丸、茅根粥、豆皮鸡……李大娘跟着吃,每吃一样,她就记一样,她的菜谱在不知不觉中,也越发的厚了起来。四月十日,南安郡王终于进京。他没来得及回王府,就先进了宫。“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他终于不用提心吊胆了。但是回京,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告王子腾。“平身,爱卿辛苦了。”皇帝亲自扶起他,“爱卿从南边回来,可知王将军在那边……”“皇上,王子腾是个屠夫。”什么?南安郡王跪倒在地,“他每打下一城,都要先杀一波富户。”说着,他还掏出了安南王秘密递送的降表,“安南王早就派出几波使臣,想要递交降表,可是,他的使臣总是出意外,未曾离开安南,便出种种意外,这是安南王不得已,请臣带回的降表。”皇帝:“……”他沉下脸,慢慢拿过降表。其实王子腾在安南的所作所为,暗线早已报回。一直不曾处置,实是他和刘先生都觉得,王子腾处置得当。那边在前朝时就几次反叛,到了大昭更加严重。现任安南王的爷爷和父亲都曾降过大昭,可是结果呢?大昭稍有点风吹草动,他们就反,以至于南安王府一直握着南边的兵权。去年北边作战,安南也马上响应。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此事朕已尽知。”皇帝的声音冷下来。安南王和南安郡王打了这些年,结果居然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