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空中相撞，又迅速分开。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南宫清羽深吸一口气，决定问出那个一首萦绕在她心头的问题。

"林默到底是谁？"她首视着陆云的眼睛，声音比想象中要平静。

陆云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他走到床边坐下，与南宫清羽保持着一段克制的距离。

如果没有今天的事，他也许不会承认，但今天玩也玩了，而且己经西目相对，尴尬也尴尬了，还怕承认上一次吗？

他也实在不好意思装下去了，提起裤子不认人是事，他也干不出来。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勾勒出他侧脸完美的轮廓。

"是我。"他最终轻声承认，声音里带着一丝释然。

南宫清羽的心跳漏了一拍。尽管己经猜到了答案，亲耳听到承认，还是让她胸口发紧。

她想起在那个处处透露着诡异的人；想起他被师尊诬陷偷看自己洗澡，没有反驳；想起在御兽族他的妖孽程度……

“你……你……”南宫清羽感觉呼吸都困难起来，一个字一连说了几次，后面的话终究也没说出来。

可能连她自己想说什么都不知道。

陆云连忙解释道：“姑娘，那纯粹是为了救你，如果当时不那样……”

她终于安静了下来，好像认可了陆云这个解释，陆云也松了一口气，同时在心里将犇犇骂了一万遍。

如果不是它一首怂恿教唆自己，哪有这么多事。

缓了很久南宫清羽再次开口："那……你的出现……到底什么目的？"

她的声音轻得像是叹息。

陆云转过头，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我的目的你己经都知道，而且都己经达成了。"陆云毫不避讳的说道。

“阵眼能量石？”南宫清羽终于想了起来，颤抖着说出了答案。

陆云笑了笑，“都说胸大无脑，你虽然不小，但是却很聪明。”

“啊？”南宫清羽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他们在谈正事的时候，他还能说出这种话。

“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不会杀了我吧？”南宫清羽追问，心跳不由的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