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初与皇爷爷一样,都是普普通通的百姓,而今一跃成为人上人,享受着富贵的生活,为什么就要去为难曾经与你们一样身份的百姓呢?”
周德兴老脸一红说道:“殿下教训的是,末将知错了。”
朱雄英脱口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在洪武门外处罚吧。”
:“不知殿下意欲如何处罚犬子?”
:“挺简单的处罚,孤称之为“站刑”。”
:“何谓“站刑”?”朱标问道。
:“就是用木桩围城一个仅能站立一个人的地方,只要站三天的时间就行了。”
站刑说起来简单,可真正的去尝试以后就知道,这种刑法比什么砍头,车裂来说,更加的残忍了。
须知平时普通人站那么一会儿都会出现双腿发麻,更何况这种刑法要站三天的时间,最为重要的是坐也不能坐,蹲也无法蹲,只能站着。
那木桩就在身子四周围城了一个圈,仅仅露出一个脑袋,若是你站的累了,想要蹲下,那么脑袋就势必会卡在木桩上,若是时间久了,自然会影响呼吸。
周德兴对于这种刑法尚且不了解,觉得区区站刑嘛,也就是站三天的时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如果他知道这种刑法的厉害之处以后,估摸着就不会这么想了。
黄昏时分,周骥已经被押赴到了洪武门。
应天府的衙役们手脚麻利的在周骥身边建立起了一道木桩,仅仅露出一个脑袋。
此刻的周骥心情是平静的,波澜不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