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唇角,紧张地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道:“那什么,妹子,你这孩子,真的是那个镇国公府的?”
“就那个开国功臣谢家?”
罗香缘一顿,低头看着怀中昏昏欲睡的孩子,抿了抿唇,“算是吧。”
“这怎么还算是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金嫂子见她神色郁郁,再想起方才萧疏隐令她发的誓言,她话语一顿,转口道,“也是,这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自该是你的孩子。”
“不过,我就是没想到,你竟是跟……”金嫂子偷偷觑她,“不过,妹子你长得这般好看,的确也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
罗香缘扯了扯唇角,“都是曾经的事了。今后,我还是姐姐您的妹子,还有,请姐姐千万莫要跟人提及欢欢的身世。”
“是是是。这个我省得的!”金嫂子自是无有不应的。
“那这些东西我给你搬去房间吧?”
“劳烦嫂子了。”
罗香缘刚才大喜大悲了一场,这会子难受得厉害,只想赶紧带着孩子一道儿休息会。
“不麻烦不麻烦。”
而这边,萧疏隐走出院落,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慢慢道:“安排两个人盯着点,莫要让人寻她们母女麻烦。”
虽然不愿罗香缘母女去影响谢若微,从而影响他们接下来的计划,但萧疏隐也不会坐视不理谢家的血脉流落在外,遭人欺辱。
“是。”
亲卫拱手应道。
安排完这些,萧疏隐刚走了两步,就又有亲卫上前来禀报。
“侯爷,人已经进城了。”
闻言,萧疏隐扬了扬眉头,挥了挥手,“知道了,下去。”
……
进了柳城后,宁高远就下了马车,随着孟藻回了县衙。
至于宁老太太,则是跟着姜映梨回了院子。
看到小院子,宁老太太挑眉,“这就是赵恒渊送你的小院?未免太小了。”
姜映梨边打开屋子通风,边指挥着几人搬行礼,闻言,她说道:“这地方挨着云麓书院,就几步路的距离。素来是有价无市的,赵山长肯送我,我已是感激不尽了。”
“再说,哪里有收礼,还嫌送的礼太差的道理!”
“还是恁小气了!”宁老太太嘀嘀咕咕。
“那回头您可得送一份好礼,有了比较,我这才知好赖嘛!”姜映梨笑眯眯道。
宁老太太一噎,她斜睨着道,“成。只要能成,今后你指哪儿,我送哪儿。”
“那我可得好好记牢了。”姜映梨笑道,然后她又颇为好奇道:“听您这语气,您似乎对赵山长颇为熟悉,难道您曾经见过他?跟他相熟?”
宁老太太抬了抬下巴:“他入京跟着他老师进出得多了,自是知晓两分。”
她虽然说得含糊,但根据上官鸿曾经给皇帝当过帝师的情况,那赵山长跟皇帝就算是师兄弟了。
宁老太太身为家长,自然也就不陌生了。
姜映梨恍然:“原来如此。那您可要见见赵山长和上官大人?”
宁老太太觑着她,淡淡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应该说,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姜映梨本也就是随意提一嘴,见她抗拒,略略点头,就开始整理屋子。
之间李玉珠住过的房间,就清理出来,重新换掉被褥被单,给宁老太太住。
晚间,沈隽意和姜青檀就回来了,见到多出来的宁老太太,姜青檀很是热情地围着团团转。
“宁姨也来了啊,后天开始我们就放假了,届时我带您逛逛柳城。我跟您说,柳城夜市可热闹了,还有那瓦舍的戏班子唱得也格外好……”
宁老太太本来还有点心情郁郁,见到像是小太阳般的姜青檀,乌云密布的心境都散了些许。
“是你姐夫放假还是你放假?”
姜青檀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尖,“我跟夫子请假了,说要陪姐夫入京赶考。夫子说见见世面也好,就给批了假。”
宁老太太看他一眼。
姜映梨道:“那你可记得在行囊里带上书籍,路上也不能落了功课。我可会盯着你的!”
姜青檀一惊,蓦地反应过来,“姐姐,你要跟我们一起上京吗?”
“怎么?不欢迎啊?”姜映梨抬了抬眉,“反正你是不准许偷懒的。”
“欢迎,怎么能不欢迎呢!有姐姐在,姐夫就再也不会被人家姑娘觊觎了……”话说到一半,就挨了个暴栗。
“哎呦,姐夫你怎么打我!”
姜青檀捂头委屈。
“谨言慎行!”沈隽意淡淡道,他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