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梨微微扬眉,有些不解。?0?4?7^0-w·h′l/y..~c!o-m¨
她转头看了眼桌上的茶点,指尖微微拨弄了下杯盖,碧绿的叶子轻轻飘动。茶香四溢,是上好的新茶。她并没有动这些茶点,刚要转身,就在此时,一阵剧痛突然袭来,如同千万根针同时刺入她的筋脉。姜映梨一惊,低呼一声,腿脚瞬间失去力气,重重跌倒在地。“这是……”她猛地抬起手,发现指尖开始泛青,一瞥凉意从指尖分散至手臂。那杯茶!那杯茶必然是暗藏玄机。剧痛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姜映梨蜷缩成一团,冷汗浸透了衣衫。她想挣扎着站起身来,然而全身的筋骨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挤压扭曲着,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痛。“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身体蓦地抽搐了起来。窗外的秋风肆无忌惮地灌入室内,吹动着她凌乱的发丝。姜映梨却紧咬着下唇,试图调动体内的真气抵抗这突如其来的毒性,发现体内的真气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壁障阻隔,无法流动。“怎么回事……”她嘀咕道,心里既愤怒又不甘。“景王……”痛楚一波强过一波,姜映梨仿佛置身火炉,五脏六腑都在灼烧。她满地打滚,手指痛苦地抓挠着地面,手心被地板上的细小碎屑刮出血痕,却无暇顾及。额头的冷汗如雨般落下,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中轴线下下了自己沉重的心跳声。姜映梨试图撑起身体,却又重摔在地上,发出闷响。“不行……不能就这样……”她咬紧牙关,试图支起上半身,但却只能在地上无助地扭动,就像案板上面的鱼。时间在痛楚中加剧而扭曲。阳光从窗外斜斜地照出来,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姜映梨一阵阵晕晕,眼前浮现出重影,世界似乎在她周围旋转。她拼命抬头,看向窗外的枫林,那鲜红的色彩在她眼中仿佛在燃烧。她想大喊一声,却发现喉咙就像被火烧过一般干涩刺痛,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药……”她想从空间里拿出止痛药,可是却没办法集中精神进入空间,然而翻滚的剧痛让她无法凝神。每次刚要入定,便被一阵新的疼痛打断。“该死,该死!”姜映梨在心中咒骂,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仿佛都在被慢慢剥离,而且仿佛无数的蚂蚁在身上撕咬。她挣扎着翻过身,抬眼望向门口,眼前却是一阵阵发黑,晕厥骤然袭来,意识逐渐开始模糊。她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很快就会失去知觉。而一旦昏迷过去,就更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了。“不……不能这样……”她拼尽全力,控制精神力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板止痛药,颤抖着手指去扣出药,往嘴里塞。明明只是随便的几个动作,她却痛楚得指尖都在颤抖,汗水混合着泪水滑落,打湿了发丝。喉咙滚动,药丸顺着咽喉滚了下去,在剧痛中的时间仿佛被无限延长,姜映梨觉得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的身体力在不断流失,眼皮愈发沉重,意识在痛苦的海洋中浮浮沉沉。但疼痛似乎并没有停止……甚至还有愈来愈剧烈的趋势。不知道疼痛太过,药丸才入口,很快吐了出去,伴随着而出的,还有淋漓的鲜血。疼痛如潮水般涌来,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投入了沸腾的油锅,又像是被无数把锋利的刀子反复切割。汗水浸透了衣衫,脸色惨白如纸,唇瓣已经开始发紫。“哐当……”氤氲的血气让她眼前愈发朦胧,隐约看到门骤然被打开,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救……救我……”姜映梨用尽最后的力气,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却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视线已经逐渐模糊,意识开始涣散。于信听到门内的动静,本来没有动,但很快便察觉出里面的不对劲。他走到门口,拍了拍门:“姜大夫,你没事吧?”没有回应。只有乒乒乓乓的声音。于信又敲了敲门,仍旧没有回应,他心中一惊,这回没有耽搁,迅速推开门冲了进来。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姜映梨倒在地上,浑身微抖,口吐鲜血。“姜大夫……”于信三两步走上前,一把将人扶了起来,“你怎么样了?”姜映梨此时已经无法回答,她的脸色已经变成了可怕的青紫色,身体颤抖着,双眼紧闭,痛苦的呻吟从紧咬的牙关中溢出,呼吸急促而微弱。突然,她猛地一抽,一口鲜血又蓦地从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胸前的衣裳。于信心中大骇,连忙俯身查看。他虽然不懂医术,但也知道这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