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见我有这份心思,就特意给了我不少奇珍种子回来,在府中辟了这处药园给我。”
正说着,忽听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清瘦的中年女子走了过来,看到姜映梨,微微行了一礼:“沈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说是有要事相商。”姜映梨点头致谢,与温裳告别后,跟着那女子穿过回廊,心中不免有些奇怪。柳惠找她何事?来到柳惠的居所,只见老人正襟危坐,面前的桌案上摊开着几本古籍。看到姜映梨进来,柳惠示意她坐下,目光犀利地直视她的眼睛。“沈夫人,有些话,我不便当着你丈夫的面说。如今他已离开,我们可以畅所欲言了。”姜映梨心中一紧,不知柳惠要说什么,只能谨慎地点了点头。柳惠沉默片刻,突然问道:“你可知道,下蛊者为何要对你下这种毒?”姜映梨刚想回答,胸口立刻传来一阵刺痛,显然蛊毒又开始发作。她连忙取出温裳给的香囊,贴在胸口,果然疼痛迅速减轻。柳惠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星月草确实有奇效。看来裳儿的研究并非空穴来风。”她叹了口气,继续道:“你不必说出下蛊者的名字,也不必说出他的意图。我只想确认一件事——这蛊毒,与三十年前谢危岑中的毒,是否出自同源?”姜映梨闻言大吃一惊,没想到竟然还跟谢危岑联系上了。她小心翼翼地思考着,确保自己的回答不会触发蛊毒:“我……不太清楚。”柳惠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三十多年前,我儿子温明远为救谢危岑,尝试了各种解毒之法,最终因药物反噬,丧命南疆。”她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悲伤与怀念:“他连尸体都不曾回来,倒是送回来的遗物里,留有一本手札,记录了他在南疆的所见所闻。这本手札,或许能对你的病情有所帮助。”说着,柳惠从桌下取出一个蓝布包裹的册子,郑重地递给姜映梨:“这是他的遗物,我一直珍藏至今,未曾示人。如今交给你,希望能助你一臂之力。”姜映梨双手接过,内心惊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