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规规矩矩地站着,见谢老太君进来,连忙行礼:“青莲见过谢老夫人。我家太后娘娘有请帖一封,特来相邀。”
谢老太君接过请帖,淡淡一笑:“劳烦青莲女官了,不知东宫太后娘娘何事相邀?”
青莲垂眸回答道:“太后娘娘身子不大爽利,前些日子在宫中见到了姜大夫,听闻她医术高明,特邀她明日入宫看诊。±鸿a#?特<小])·说μ`|网¥? %¢?已?¤发:D布:最?_{新?°章@?节??”
谢老太君面带恭敬的微笑:“太后娘娘可还安康?只是,说来也不巧,姜大夫病倒了,恐怕是不能出门为太后娘娘看诊了,还是请太医更为稳妥。”
她温和道:“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青莲闻言,微微皱眉,“哦?不知姜大夫是何病?前几日在宫中看她气色尚好,怎会突然不适?”
谢老太君轻轻一笑,不冷不热地道:“青莲女官竟是不知吗?”
青莲一噎,不卑不亢,“……老太君此言何意?”
谢老太君叹了口气:“昨儿个夜里,有刺客闯入他们院子里杀人,姜大夫哪里受贵哦这样的惊吓,昨儿个就失了魂,加上夜深露重,又染了风寒。”
“昨儿个他们匆匆来我们谢府,我请了大夫来给她看诊,怕是接下来得静养几日了。”
青莲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常:“有刺客?我竟是不知此事。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敢在天子脚下行凶作恶?”
谢老太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是啊。不过,老身已经禀报给皇上,想必京兆尹和绣衣使出面,定然能查个水落石出。”
“青莲女官也不必担心,待得姜大夫痊愈,老身定亲自护送她入宫拜见太后娘娘。”
青莲脸色大变,见谢老太君态度坚决,也不好强求,只得暂时回宫。
待她离去,谢老太君立刻召集府中亲信,吩咐加强防卫,密切关注东宫动向。
东宫太后得知姜映梨住在镇国公府,且谢老太君拒绝了她的邀请,勃然大怒。
“好个谢老太君!竟敢与本宫为难!”东宫太后愤怒地将茶盏摔在地上,瓷片四溅。
青莲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息怒。那谢老太君明显已经知道了姜映梨遇刺之事,还故意点明已经将此事告知给皇上,分明是在警告娘娘呢!”
东宫太后冷冷一笑:“本宫何惧她这老妖婆的警告?不过,镇国公府根基深厚,暂时不宜与之正面冲突。”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来人,去宣布侍卫,本宫有令!”
不多时,一位身材魁梧的侍卫统领走入殿中,单膝跪地:“末将参见太后娘娘。”
东宫太后缓缓道:“你即刻带人前往西宫,说本宫关心妹妹病情,特意派你前去护卫。”
侍卫统领会意地点头:“末将明白。”
东宫太后眼中闪过一丝阴险:“西宫那贱人不是要复诊吗?本宫便送她上路!”
……
晨光微熹,徐琴在院中散步,她怀中是睡着熟睡的雨澜。
自从回到徐府,她刀口已经好转许多,每日清晨都会这样散步,一来加重活动筋骨,二来躲避韩慕生。
“夫人。”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徐琴身形一僵,很快调整了表情,转向自己的丈夫。
韩慕生一袭藏青色长衫,俊朗的面容上挂着清浅温柔的微笑,手里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膳。
“夫人气色比昨天又好了一些。”韩慕生上前一步,眼神温柔地落在徐琴怀中的婴儿身上,“雨澜睡得可好?”
“很好。”徐琴下意识地把孩子抱紧了一些,脸上浮现出一丝勉强的笑意。
韩慕生似乎没有察觉妻子的异样,仍笑道:“我让厨房熬了鲫鱼汤,加了一些益母草和当归,对产后调养大有好处。夫人快趁热喝吧。”
徐琴看着眼前的汤碗,心中警铃大作。
她记得清楚,上次韩慕生也是这样,面带微笑递来一碗“补品”,她喝下后难产了。
“多谢相公挂念,只是我刚吃过早饭,现在已经饱了,这碗汤还是放着晚点再喝吧。”徐琴婉拒道。
韩慕生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表面依然和煦如春风:“既如此,那我命人放在房间中,待夫人想喝时再热一热。”
“那就有劳相公了。”徐琴微微颔首,转身欲走。
“夫人且慢。”韩慕生突然叫住了她,“雨澜已三日未让我抱过了,夫人好歹叫我也亲近亲近孩子啊。”
徐琴心率加快,勉强维持着镇定:“女儿年幼,经不得舟车劳顿,这几日身子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