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起了,湖面碎金摇曳,望之令人心境开阔,很难生出邪心。?0?4?7^0-w·h′l/y..~c!o-m¨
可是荆追不知为什么,只是看着漂亮的湖水,就想到了叶晓曼雪白的肩膀和心脯。连朝阳的光芒,他都能联想到她明亮的眼睛。叶晓曼意外地瞥瞥荆追,奇怪的感觉增加了。再迟钝的海王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脚往左边大踏步,以灵活的姿势拐到了荆追的面前。将荆追左看右看。荆追面对她时,又稍微把视线偏移开,她故意又挪小碎步怼到荆追视线的正中。她问:“老板,你怎么回事,你这个样子很像暗恋我你知道吗?”荆追道:“没有。”叶晓曼笑了下,从荆追胸膛前捻起一把银发,在手中把玩,暧昧地绕在指尖,眼睛骨碌碌地端详着荆追。他有多喜欢她不知道,但是资本家想潜规则她的冲动,肯定是百分百的。联想荆追那天然呆缺根筋的情商,这确实是他的风格,行动比他的心快了一步,他从不想为什么,只要他想,他就出击。某种程度,也算打直球了。该死,让打工人苦中作乐,笑了一下。万恶的资本家你也有今天。?8+1!k*a~n*s!h′u+.·c¨o·m^叶晓曼漺了,先馋别人的那个人,是要倒立吞一百根针的。她会利用荆追对她的这么点觊觎,把他的利用价值榨干,见缝插针地逃脱他的控制,用他的影响力来成就自己。然后再把他像一块破布般抛开。打工人的绝顶快乐,永远不是潜了老板,得了个人有啥用啊,要财色兼收,是睡了老板的同时霸占老板的家产,让资本家知道什么叫无产阶级工人奶奶的愤怒。于是面对荆追的不自知,叶晓曼也懒得点拨他,她松开力道,看着缠绕在指尖的银发一圈圈散开。她慢慢地向前倾身,嘴唇隔着荆追的面具,在他的下巴前方,呼吸的热不远不近打在他唇的位置,因为是只要靠近就会吻上的位置,隔靴搔痒反而叫人心痒难耐。叶晓曼手指点了点荆追的面具,不慌不忙隔着一段距离,鼓点第二次落到了荆追的胸膛上,轻而易举引得他的心率更快了。荆追的喉结快速地滑动了几下。叶晓曼忒苦恼地借用了荆追不久前的台词:“可是我的实力基本都展示出来了,可要怎么办?”荆追:“……”荆追:“你可以,像上次,咬我的嘴。·9*5·t`x?t...c\o!m*”叶晓曼没忍住笑了,“大老板,那叫吻,不叫咬嘴。”她道:“每次都重复上一次,没意思,要不给你看看这项实力行吗?”荆追坚持:“我想你,吻我。”叶晓曼说:“别那么快拒绝,说不定你会很喜欢呢。”她的心口往前,贴着他的胸膛。抓起他的大手,带领着他放到她腰侧。荆追的身躯顿时就僵硬了。被叶晓曼抓着的大手,像被凝固了般,连指关节屈起的动作也艰难万分。手好像不是他的那样。荆追皱起眉。凌厉的下颌线绷着。他的心突然跳得飞快,比他一千五百年前差点走火入魔的那次,还要快。功法练岔的时候可以自封经络穴位,可以从头再来,现在他应该做什么?叶晓曼协助着荆追的手指,让荆追拉开了她裙头上的衣带子。 打开了活结,就把绕在腰头上的裙带一圈、又一圈地绕开,像拆开一份礼物繁琐的彩带。裙带蓦然勒在手指上一坠,布料落地。触地时很轻微的声响,听在荆追的耳朵里却像轰然的回响。差点将他的残魂震碎了。荆追如被雷劈,愣立当场。叶晓曼点了下他的耳垂,在他耳朵边轻轻地问,带着轻远而薄的浅笑声:“满意吗,大老板?”荆追没有说话。猛然抱住了叶晓曼。抱得死紧。他低头,脸上的面具在急而乱的动作之中撞到了她的发髻,于是不耐烦地将面具从脸上扯开,丢到一旁的草地上。他抱着她,俊脸拱着她,埋她,笔挺的鼻子从发髻急乱地蹭到颈侧,像老饕一般迫急地吸她身上的气息。又亲又嗅。叶晓曼像木有感情的布娃娃一般被荆追拱着,又突然诞生了诡异的观感,她像被猫奴逮住了吸的猫,只是猫奴吸猫是单纯的喜欢,魔吸人是带着强烈的玉。叶晓曼看着上方的天空,露出一种没有任何挑战难度的意兴阑珊。就这样简单几个动作,就让荆追失去了分寸。一点也没有惊喜。她在荆追的动作遵循着本心,越来越过分之时,出乎荆追意料地推开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