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回去就赶紧找找。”
鹿邻南歌白了他一眼,“冥渊鼎已被冰魑冰魅夺走,就算找到答案又有什么用?!”
“也是哈……”阿其悻悻地说道,一边说一边伸手挠了挠后背肩胛骨处。
鹿邻南歌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又开始痒了?”
阿其索性掀开肩上的衣裳,用力挠了几下双肩的红肿处,说道:“好在有事的时候一点都不痒,这时候闲下来了,它就开始给我找不痛快了。”
“莺子不是送了草药给你吗,还是没用?”楚小木也忍不住问道。
阿其摇了摇头,意思自然是柳莺子满口保证能治好他后背怪病的药并没有什么用。
鹿邻南歌轻轻哼了一声,说道:“这病连玉驼城的槐灵医都看不出缘由来,几味草药起得了什么用?”
楚小木哎哟叫了一声,“倒忘了问冉青灯了,说不定他能治好。要不我们明天再去找他一趟。”
阿其摇了摇头,笑道:“可算了吧,我的面子没那么大,他怎可能帮我的忙?”
“你们也都见识过了,冉青灯这个人的性情十分古怪,连赤沙国要灭苍木国的大事他都不管,怎可能还会管这些与他毫不相干的事。”鹿邻南歌也说。
“是啊,反正也只有些痒,没其他大毛病,我才不去求他呢!再说我都出来三四天了,得赶紧赶回大营。”阿其说道。
楚小木只得作罢,心说为了这点事再去找冉青灯,被他冷落拒绝一顿事小,万一耽误了东忠军抵抗赤兵的大事,那可就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