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可是宗门败类!你还护着他作甚!”
冷潇潇捂着胸口,嘴角流下一丝鲜血。强行收力,灵气逆流,在经脉中肆意冲撞,令她整个人都喘不过气。但此刻,她无心调养,一双冷眸盯着万娇柔质问。“师姐,师弟同我说,他是被冤枉的!”万娇柔含情脉脉的看着身后少年,接着道:“都是那杨清流搞的鬼。”“当年如同丧家犬一般被踢出宗门,寻到老相好后便急不可耐的报复。简直就是白眼狼,负了师尊的养育之恩!”“师姐,我们一起回宗,与师尊解释,一定会证明师弟清白的!”提起杨清流,万娇柔咬牙切齿,仿佛对方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般可憎。此刻,场上已经有不少人围了过来。听到这样的话语,都蹙紧了眉头,神色莫名。他们都是一门圣子级人物,昔日与杨清流打过交道。不客气的说,当年太一宗的半壁江山都为杨清流撑起。这样的人怎会叛宗?做出那样的事情。另一边,作为当事人的冷潇潇心中冒出寒意。“闭嘴!”她怒喝,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想不通万娇柔为何会说出这种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那可是你大师兄!”冷潇潇眸光可怖,紧盯眼前的女子。“呵呵,屠戮宗门,最后亲手扬了自己师弟?”“也只有你们才认那个畜生!”她情绪激动,口中的话语愈发难听。“嘭!”像是山岳被爆碎的声音响起。冷潇潇脸色很黑。此刻,她真的有连同这位师妹一同斩掉的想法。“我再问你一句,退,还是不退?”她轻抬左手,远处长剑嗡嗡作响,下一刻便出现在手中。“师弟在我身后,怎能退去?”万娇柔怔怔的望着对方,蓦地突然跪下,磕头道:“娇柔自幼受您照顾,自知在东流峰无足轻重,性命轻贱。若是要取这薄命,师姐尽管拿去便是!只恨无法继续侍奉师尊,手刃那猪狗之辈!”她说的决绝,一跪便是不起。见对方这般,冷潇潇也不由心酸,提剑的手微微颤抖,怎也落不下那一剑。半晌,她轻叹了口气:“你可知,当年照顾你最多的并不是我。”“”万娇柔将头埋低,依旧不言语。好似猜到了对方的反应,冷潇潇苦笑一声,紧接着说道:“是师兄。”“你卧病在床,是师兄忙前忙后。”“饿时,师兄替你烧菜做饭,便是无聊时,他都陪你玩耍嬉闹,这些你都忘了吗?”闻言,万娇柔的身体颤了颤,随后再次归于平静:“修行多载,早已记不得”“是记不得,还是不愿记起?”冷潇潇出言打断,直愣愣的看着她。“”依旧是无声的沉默。没有人看得清万娇柔此刻的表情,只能望见,林凡嘴角上扬,脸上带着戏谑笑容。场中落针可闻。良久。冷潇潇轻叹口气,收剑入鞘。“既你执意如此,我便放他一马。”“只是,日后你我也不必再以师姐妹相称” 不知何时,一片衣角落在了万娇柔身前。冷潇潇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在风中“一脉四人,手足相残。”“何其可悲”远处,不少人扼腕长叹。昔日东流峰的名头震慑中洲,一脉皆天骄。而今反目成仇,令人感慨世事无常。“咦?那个年轻人是谁,为何走进去了?”“我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好像是杨清流?!”远处,很多人眯着眼睛,注视一位缓步进场的青年。人群向两边分开,让出了一条道路。“看起来你特别恨我。”青年径直走到跪地的女子面前,居高临下道。万娇柔耳根轻动,骤然抬头。待看清来人后,她眼中有怒火攀升:“你杀了师弟!害东流峰分崩离析,我恨不得你去死!”她咬牙切齿,心底带着无边恨意。周围人惊讶,感觉听到了一则大消息。他们只知道杨清流大闹太一宗,却不了解那日都发生了什么。太一宗将消息封的很严实,没有透露出一点。而今似乎有希望从万娇柔口中得到一点消息。闻言,杨清流表情平静,波澜不惊。“好,此间事了,我给你机会。”“什么意思?”万娇柔娇躯一震,心中隐隐有不祥预感。“你所想的那样。”“做个了断。”杨清流没有继续说下去。对方不笨,没必要在大庭广众下说的太露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