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生个女儿呢?自己私下里细细教导,总比别人教得精心啊!”
耿思渺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和恪公主的偏殿,眼中到底还是晃过了一丝羡慕,迟疑着点了一点头。
后宫中岁月静好。
前殿则已经炸了锅了。
面对那份遗书,贾珍根本分辨不出真假,一时只会破口大骂尤氏:“贱人!毒妇!你害我!”
陈铎也不多说,只令人再上刑:“还有力气这样当着我的面儿骂街,说明咱们伺候得不到位。”
倒也不用多,皮鞭沾凉水,二十来鞭下去,贾珍奄奄一息,招了。
可这个招认,却带着抵赖,打着埋伏,把责任都推给了荣国府:
“……一应事情,都是我父亲跟贾赦、贾政商量定了,让我去联络京中各家,京城外头的,都是贾琏去。
“可京城之中的这些世交,也根本用不着我联络什么。挑着年节、寿宴,他们长一辈的自己就密议去了。
“我不过是因为承了宁国府的爵位,给他们当了幌子罢了!”
陈铎点头:“贾赦、贾政、贾琏。”
贾珍心头一紧,眼巴巴地看着陈铎:“陈内寺能不能不告诉他们,是我招认出来的……”
“你熬刑不过,咬出了荣府。这件事,我暂时不往外说。”
陈铎笑眯眯,“等什么时候我发现你们都一推六二五的时候,我再说出去。
“到时候呢,相信你那族叔族弟,也都会把我想知道的,都如实告诉我的。”
说完,也不管贾珍瞬间难看得如同被人打过一样的鼻涕眼泪的脸——对,的确是被打过。
陈铎伸了个懒腰,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内寺。
看看东方既白,陈铎肩膀送下去,胸膛挺起来,嘴角带笑。
还得是贵妃娘娘,一封信,解决两个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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