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太子心胸狭窄、行事死板,未必能容得下我等,须早做准备。”
众人面如土色。偷眼去看上座坐着的崇昭帝,却见他面色如常,正低头饮奶茶。东国公第一个跪下:“臣,万死!”竟然认了!崇昭帝心里简直啼笑皆非,得出结论:嗯,这一位胆小。西国公和北静王都眼神不善地看向东国公。西国公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那么一回被人看见听见,索性也跟着跪了下去:“臣,死罪。”北静王虽然气得脸都青了,但他却知道自己认不得,随后也跪了,口中却道:“陛下,臣冤枉!”勇王冷笑一声,手中供词换了一张:“你是说哪一桩冤枉啊?“……罪臣贾珍,臣父贾敬,曾经令臣与北王保持距离,言说此人野心太大,所交接者不仅朝内国内心存异志者,四夷之中,偷偷往来、歃血为盟者,亦不在少数!”北王的脸色顿时苍白如纸:“陛下,臣曾在鸿胪寺任职,差事就是款待四方。这不过是胡乱臆测,并无实据……纯属污蔑!”崇昭帝垂眸看着手里的奶茶,不语。本想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留着以后再动刀杀人。可这几个人竟然这般愚蠢,那岂不是能——先弄死一个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