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铲除这败类一门,以清我赵氏声誉。
想来,朋友你也是为正道而来的是吧?”
对方说得很诚恳,有理有据,而且把石桌赵的老底也揭开了,似是真的。
不过,李追远并不需要去分辨对方说的真假,也没必要去花费这种心思。
少年举起手,指了指对面的青年,说道:
“你一个人过来这边,我请你吃红薯。”
“少爷不可!”田老头马上劝说。
“田爷爷,谁叫你只能对付一个呢?”
“少爷,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
“也要让你和我一起,葬在这块田野里?”
田老头:“……”
“没事的至多辛苦田爷爷,暂时帮忙做一下别人的刀了。”
赵毅一摇一晃地向润生走来。
润生没看他。
赵毅从润生身侧经过,又走了一段距离,终于走到林书友面前。
然后,他终于维系不住身体平衡,“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次不是装的,他是真走不动了,每行一步,在他眼里都是头晕目眩。
李追远也就坐了下来,丢给他一块烤红薯。
“嘿嘿,就馋这一口了。”赵毅剥了皮,咬了一口,“甜的,好吃。”
李追远又丢了两个烤红薯给林书友:“给那老头送去。”
远处,田老头见自家少爷已经进去作为人质了,他也干脆不再和润生对峙,自顾自地往田间一蹲,生起了闷气。
林书友拿着红薯,摇头。
他担心这病秧子忽然暴起,对小远哥不利。
李追远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说道:“他生死门开裂,是个废物。”
“噗……咳咳咳……咳咳咳!”
赵毅闻言,当即剧烈咳嗽起来,不停用手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远处已经蹲下的田老头马上站起,却见自家少爷捶胸之际,还扬起右手,向下甩了甩,田老头只得重新蹲下。
赵毅有些无奈道:“都说我这生死门开缝的是天才之相,怎到你这里就是废物?”
李追远:“一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天才?”
赵毅纠正道:“那也是天才!”
李追远:“天才,很值钱么?”
赵毅皱了皱眉,又咬了一口红薯,说道:“总不能真认为自己是个残废吧,好歹这天才的称呼,能让我坚持活下去。”
李追远点点头:“有道理。”
林书友见小远哥很笃定对方无害,就拿着红薯离开,给那老头去了。
“谢谢。”老头接了红薯道了谢,顺便问道,“你是八家将还是官将首?”
“官将首。”
回答完,林书友就又回去了。
润生则走到老头身边,陪着老头一起蹲下。
他的任务,就是时刻陪着老头,和他兑子。
老头一边啃着红薯一边问道:“你内家功夫竟能修炼到这种地步,还这么年轻,真是不得了。”
润生不像林书友嘴巴没个把门的,没接话,只是默默取出自己的雪茄盒。
田老头继续问道:“你师承何处?”
润生摇头道:“我没有师父。”
曾经有过,但在走江途中,也就改了称呼。
“我家少爷都在你们手上了,说点真心话怎么了,你也可以问我啊。”
“我对你不感兴趣。”
“呵,好。”
润生点燃了粗香,抽了一大口,再缓缓吐出。
田老头一脸震惊道:“你他妈是死……”
润生扭头看向他。
田老头马上用红薯塞满自己的嘴。
润生不再看他,继续抽起了雪茄。
另一头,赵毅往李追远身边蹭了蹭,好奇道:“你怎么能一眼瞧出我是生死门开缝的?”
“开裂。”
“开裂不好听,我是眉心开缝,又不是下面开裂。”
“书上看到的。”
“什么书,还能记载这个?”
“老家地下室里放的废书。”
赵毅讪讪一笑,以为是自己试探对方身份的手段被对方发现了,对方才故意反唇相讥。
吃完手头这根红薯后,赵毅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坦诚问道:“尊驾有治疗的方法么?”
李追远:“和治下面的方法一样。”
“啊?这上下还能共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