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加,但没必要画得凶恶,也不要画到那头猪那一侧去,它们一直在做行善积德的事,而且现在也算我们门下的了。”
阿璃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既然是自己门下的了,那肯定要把形象画得慈眉善目一点,要和这头猪形成反差。
“阿璃,这个给你。”李追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设计图纸,这是魏正道书里记载的七窍同心锁,“你有空时,做两把锁,一把锁书房的门,一把锁住你那个画本框。”
阿璃目露疑惑,随即抬头,看向上方天花板。
她懂了。
李追远本不想打小报告,毕竟没有哪个子女喜欢长辈偷看自己日记。但阿璃太聪明了,都不用李追远纠结是否需要找个理由借口,她就知道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不过,阿璃也没生气。
她并不觉得自己画的少年形象,被外人看到有什么不好的。
但李追远得为老太太的身体着想。
这些日子,老太太咳嗽不断。
一个真正的练家子,发脾气来动辄能将实木座椅捏成细粉,哪可能会得这么长时间的感冒还不好?
只可能是偷看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唉,真是个好奇心重且调皮的老太太。
阿璃将设计图纸收起,她会去做的。
“过阵子我会出一趟远门。”
阿璃刚拿起毛笔,准备继续把画卷完成,听到这话,就默默地把笔又放下。
起身,离开座位。
少年要出远门了,她得帮忙提前准备和收拾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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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浪中,团队的符纸等器具消耗很大,还没来得及补充,另外出远门时补充不便,得多带些去应急。
因此,她现在得去三楼,取材料。
祖宗牌位全身是宝。
底座坚硬可以当柄端和外接部件,外皮可以当符纸,内里可以做木卷花,搅碎了也能当聚雷材料。
尤其是带字的那一面,就算祖宗们灵没有了,但那一面有时依旧能发挥出“震慑”的作用,阿璃每次取材时,都会先把那一面细细剥下。
李追远本意不是为了暗示这个,他需要这些的话可以直接明说,但见到阿璃已经走出书房,那自己也只能跟上去。
上了三楼,推开门,走入摆放祖宗牌位的房间。
李追远先一步上前,把那些看起来稍旧一些的牌位全部取下来,和阿璃一起各自抱着,走下楼。
现在开发的器具多了,使用人数也从自己一个人扩充到了整个团队,所以祖宗牌位的消耗率也提升了很多。
已经看不太出新旧之分了,大家其实都挺新的。
下楼时,柳玉梅正手里拿着一本《新柳氏望气诀》准备出来,见俩孩子抱着这么多祖宗下来,柳玉梅转而停步,坐回去继续喝茶。
楼下,秦叔提着水桶走进来,见俩孩子下楼,他马上走进厨房,一边把手里拿着抹布要出来擦餐厅桌子的刘姨拉回去一边问:“你再想想,院子里还适合种哪些菜。”
回到书房,李追远帮阿璃把牌位整齐垒好。
这感觉,像是垒起了待用的柴火。
做完这些后,李追远没有留在柳奶奶家吃午饭,先回了寝室。
几乎是和自己前后脚,谭文彬也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
“小远哥,这是我妈做的春卷藕饼,你要不要尝尝?”
“好。”
谭文彬打开保温盒。
“我去找宿管阿姨要点醋来给你蘸。”
谭文彬拿着一个碗出去了,等回来时,不仅带来一小碗醋,还带来一海碗的骨头汤。
“阿姨在炖筒子骨呢,给了我一碗。”
李追远开始吃起了午餐,谭文彬则讲起了中午的事。
他说那个罗明珠很烦人,不仅想接近自己,还想拉自己重新组建一个探险小队。
谭文彬伸做出开枪的姿势,抵着自己额头:“我是疯了才会和她这样的人一起组队。”
李追远夹起一根春卷,蘸醋时说道:“方法上,倒是可行。”
“嗯?”谭文彬马上问道,“小远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李追远点点头,他不习惯吃饭时说话,就加快速度,把午饭吃好,然后整理起了保温桶。
见这架势,谭文彬就清楚有严肃的事要说,他就趁着李追远去洗手池那儿洗保温桶的间隙,跑去下面开水房打了两瓶水,倒了两杯水